司徒荣坤一点头,岺子睿二话不说箍紧怀里一直在扭动试图从他怀里挣脱出去的小女人就径直往门口走。
“唔唔……嗯……”司徒允惠狠狠挣~扎,吚吚呜呜地嚷着叫着,满腹怨气无处发~泄。
处处被他算计本就使得她火冒三丈,如今还被他如此卑鄙地劫持,简直快把她给气爆炸了。
出了家门,被拽进电梯,下楼之后被他近乎粗~暴地塞进车子里。她所有的挣~扎和反抗统统无效。
他寒着脸启动车子,对她的叫嚣置若罔闻,她闹着闹着觉得唱独角戏实在无趣,于是气呼呼地鼓着腮帮子闭上了小~嘴儿,转头看着窗外生闷气。然后两人一路无言,在车子狂飙了二十分钟后,终于回到了他的家。
他命令她下车,她不合作,当然最后的结果她自然又是被他强行拽进了屋里去,还被他直接弄进了卧室里。
砰!
两人进~入卧室之后,他狠狠甩上门,发出的声响吓得司徒允惠微微一颤,明白他这是在给她警告。
岺子睿面罩寒霜,甩上门后转身面对着一脸戒备的小女人。他一边微眯着眸子一步步朝她逼近,一边扯掉领带脱下外套随手丢弃在地板上。
一股阴冷的戾气,从他高大的身躯里缓缓溢出来,让司徒允惠隐隐感觉到了危险。她屏住呼~吸,极尽艰难地悄悄咽了口唾沫,被他的气场震慑住了,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他进一步,她退一步。
“是自己坦白还是要我严刑逼供?”岺子睿目光犀利地盯着步步后退的小女人,开门见山地冷冷道。
“坦白什么呀?不是都说了嘛,我没怀~孕我没怀~孕啊!”司徒允惠狠狠蹙眉,近乎气急败坏地冲他叫嚷。
“那为什么要串通岺子寒伪造假的‘流~产同意书’来骗我?”他的眼底泛着寒光,咬着牙根恶狠狠地逼问。想到当初那副情景他就心痛如绞,那简直就是他一辈子的阴影。
用力咬着红唇,她看了他一眼,不语。
“说啊!为什么?”他倏地朝她跨了一大步,一把抓~住她的皓腕,愤怒又不耐地怒喝。
“不想让你好过!”她极尽淡漠地瞥他一眼,也懒得拐弯抹角,很直接地冷冷道。
岺子睿一怔,拧着眉头看着她饱含恨意的双眸,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有些不可置信地失声怪叫,“什么?”
“因、为、我、不、想、让、你、好、过!”她踮起脚尖凑近他的面前,在他唇边故意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
不想让你好过……
岺子睿狠狠拧眉,想不通,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让他不好过,更不明白明明背叛离开的人是她,怎么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搞得好像是他有错在先似的。
想到她当初的狠心和绝情,他又气又伤。倏地将她狠狠一扯,直接拽进怀里来,他俯首凑近她的唇~瓣,阴狠地切齿,“司徒允惠,恭喜你!你成功了!我他妈不是‘不好过’,是很‘难过’!看我难过你满意了?你高兴了?我他妈真想把你的心挖出来看看到底是什么颜色!”
“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不想让你好过吗?”司徒允惠唇角噙着一抹冷笑,云淡风轻地慢慢吐字。她淡淡地看着他怒气腾腾的俊脸,冷静淡漠的模样与他大相径庭。
岺子睿的心,狠狠一颤,轻抿着薄唇没有说话。她表面看起来很平静,可是他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悲伤……
在他微微怔愣的那瞬,她踮起脚尖在他唇边极尽忧伤地低喃,“因为你伤了我的心……”
她的声音充满了难过和委屈,让男人心疼不已。可紧接着他又觉得莫名其妙,立马无辜地反驳道:“司徒允惠你少给我说这种没良心的话!我什么时候伤你的心了?我那么爱你,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疼你都来不及我怎么可能舍得伤你?”
“你确定在你心里最爱是我而不是安晴?”她冷笑,微挑着眉尾睥睨着他,毫不客气地讥讽道。
闻言,岺子睿气得吹胡子瞪眼,狠狠剜她一眼,没好气地怒斥,“从安晴回来的那天起,我就很明确地跟你表示过跟安晴已经是过去式,你不觉得你这飞醋吃得有点离谱了吗?”
“岺子睿,你自己难道没发现吗?”她深深看着他,幽幽吐字。
“发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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