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无甚想法,但随陛下调遣。”
“好!”大昌帝目光沉沉地看着态度平淡的容诩:
“那摄政王与丞相下朝后留下议事,其他人无事可先走了。”
太和殿。
大昌帝看着容诩与白丞相二人,长长叹了口气:
“你们说,真的是朕的问题吗?所以太子昏庸无状不堪重用,所以那些兄弟如今还敢占据一方兴风作浪。”
“陛下切勿妄自菲薄,您乃仁君。
不仅让宁王他们留在封地多年,未曾以召其为先帝奔丧为由将他们拘在京中,还在先帝走后将几位太妃都送回亲王们身边,让他们一家得以团聚。
至于废太子,您更是仁义宽容至尽。废太子所犯罪名众多,您便是将他送入牢狱也不过分。陛下却只是将他监禁在府里,吃穿用度从不短缺。WWw.GóΠъ.oяG
是废太子贪心不足利欲熏心,即便到了这个时候也不思悔改,还企图勾结西域与几位亲王一同造反,实在可恨!”
听着白丞相的慷慨陈词,注意到大昌帝脸色明显好了几分,容诩勾了勾唇角,端起茶杯拨弄两下,却并未饮茶。
议事一直到傍晚,二人才被放出宫。
与说的口干舌燥,满头大汗的白丞相不同,容诩倒是显得十分轻松惬意。
“王爷!”
就在容诩登上马车的前一刻,白丞相突然唤住他,容诩回头看去。
“您,您有晴儿的下落了吗?”
“丞相倒是关心爱女,”容诩微微一笑:
“只是这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丞相是打算包庇对方,还是打算来个大义灭亲?”
白丞相嘴唇动了动,手指不由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