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用力。
原本还剩一口气,打算装死的人因为脖颈硬生生被踩断而彻底死亡。
南迟礼感受到小家伙们的躁动,他闷笑着安抚,“知道这些日子把你们憋坏了。”
“现在可以开动了。”
得到命令,蛊虫们争先恐后地爬上这些尸体身,不过片刻,原本还热乎的尸体瞬间变得干瘪。
“疯子。”
藏在暗处的人终于忍不住走了出来。
南迟礼没有理会,他低头看向自己腰间依旧洁白无暇的玉佩。
他用手帕擦了擦手上的血,将玉佩把玩在手里。
“你来扬州干什么?”来人披着一身黑色斗篷,声音的不稳连带着帽檐都有些发抖。
“不能来看看你么?”
南迟礼声音温和,目光却一直专注地放在玉佩身上。
“不需要!”那人情绪忽然激动起来,“你不要来坏我好事,不然你身边那人……”
“怎样?”吹来的风细细勾勒他的眉眼,他眼底像是渡了一层碎光。
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那人缓了缓情绪,姿态低了些,“我们井水不犯河水行吗?”
南迟礼眯着眼睛,唇角勾起残忍的笑,“看心情。”
“你真是疯子。”
“彼此。”
……
南迟礼回到客栈,上了楼发现房间空无一人。
他眸光变得深谙,唇角越发柔和。
叫来小二,小二道,“那位白衣公子好像被人请到了郑府,就是那个扬州城富甲大户郑家。”
“郑府啊,”南迟礼眉眼弯弯,“认路吗?”
小二有些犹豫,“店里还有事,我得留下帮忙。”
南迟礼拿出几两银子,“够不够?”
“好咧,我带您去。”
“带路吧。”南迟礼不知从哪拿出一把小巧的匕首,在指间灵活转动,“走最近的路。”
小二缩了缩脖子,“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