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座古仙府已经接近千年不与外界接触,曾经乃是堪比四大门阀的仙门势力。
龙神崖想要借助这一座仙府的力量,所以才让这一位少女也进入绝色楼,要不然她虽然修为是妖孽级别,也无法进入这个群雄汇聚之地。
血舞冷笑:“呸!是你们师叔觊觎姐姐的美貌,想要意图不轨,姐姐才出手杀他。取走那一件灵宝,不过只是顺手。杀人取宝这种事,在场有几个没有做过?”
“哼!我师叔已经修炼六百多年,达到巨擘境界,若不是南宫红颜**他,能够将他杀害?”那一个少女道。
血舞嘴里咳血,讥诮的笑:“我姐姐需要**?她只需要揭开面纱,别说是一位巨擘,就算是真人都会跪在地上给她磕头。只可惜这世上却从来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见过她的容颜,即便她戴着面纱,也有不少人愿意趴在她面前,做她的奴隶,可是我姐姐都看不上。”
“居然敢侮辱我师叔,找死。”那穿着白色铠甲的少女手中白光一闪,多出一条细如发丝的鞭子,长达百米。
鞭子一甩,如极细的闪电。
血舞知道这鞭子的厉害,似乎能够抽打人的灵魂,她紧咬贝齿,闭上眼睛。
但是预想之中的疼痛却没有落下,睁开美眸,看见那一根犹如闪电的鞭子被妖剑传人捏在了手中。
“妖剑传人又如何?为南宫红颜出头,那就是在与天下人为敌。”
那一个穿着白色铠甲的男子和少女,两人同时出手,各自祭出一件灵器。
他们知道风飞云的厉害,不敢大意,合两人之力全力出手,想要将风飞云镇压。
风飞云提着乌剑,剑锋出窍,一道刺目的火光呈现,一剑劈出,将他们连同他们打出的灵器同时劈飞,他们身上的刻着阵纹的白玉铠甲也生出了裂痕,发出崩碎的声音。
“嘭!嘭!”
两声坍塌的声音响起,金玉殿宇再次被撞出两个巨大的窟窿,这两个仙府弟子滚落了出去,摔在了外面的青石大院之中,他们身上的骨头,各自至少断裂三根,牙齿缝里都在溢血丝。
仅仅一剑,就将两位绝顶妖孽给斩飞,狼狈不堪的站在金玉殿宇外,不敢再踏进来一步。
妖剑传人太强大了,超出他们的想象。
风飞云将掉在黄金横梁之上的十多位清倌人给放了下来,这些清倌人对风飞云十分不屑,没有半个谢字,觉得他也是有所图谋。
风飞云暗中传音给血舞,告诉了她自己的真实身份,血舞乃是唯一一个知道风飞云还活着的女子,听到风飞云的传音之后,一双美眸放光芒,眼眸子亮的就像星辰一般。
原来所谓的妖剑传人,竟然就是风飞云,这下她放心了。
“你们现在就随我离开吧!”风飞云道。
那些不知情的女子,自然都对风飞云很不放心,就好像生怕被他给卖了一般。
血舞眼眸子滴溜溜的一转,知道风飞云在隐藏身份,自然也不好讲明,道:“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若是这个狗屁妖剑传人敢对我们有什么企图的话,红颜姐姐肯定不会放过他,会让他生不如死。”
风飞云嘴角微微的一挑,自然知道血舞是一语双关,为之淡然一笑。
这些女子都以血舞为首,连她都这般说了,她们自然都纷纷依从。
就在风飞云带着十多位清倌人走出金玉大殿,打算离去之时,一个骑着红色巨鹿,背着一座山峰那么高的巨剑的男子已经等在了前面。
北溟破天手指在巨鹿的头上抚摸,就像亲昵的抚摸自己的爱人,漫不经心的道:“单刀赴会,独闯龙潭,勇气可嘉,但是……难道打算就这般轻易的离去?”
这是一股庞大的压力,比之万重山岳还要强烈。
风飞云平平淡淡,带着几分笑意:“原来是北溟破天,你的重剑道已经修炼到举重若轻的境界,只可惜这依旧只能算是重剑道的入门,你何时能够修炼到举轻若重的境界,才算是在剑道上小有成就。”
风飞云的修为达到天命第四重之后,眼力更强,一眼就看出了北溟破天在剑道之上的修行高低。
“有点意思!”北溟破天道:“南宫红颜害死了我北溟阀的一位天骄,取走了北溟阀的镇族**《北溟神功》,这笔账,你也要帮她接下?你接得下吗?”
此事风飞云也知晓,而且南宫红颜还将《北溟神功》和界灵石当成了见面礼送给了风飞云,只可惜这种**风飞云根本看不上眼,后来交给了龙沧月,也不知她修炼过没有。
风飞云叫毕宁帅带着血舞等十多位女子离开,直到他们走出了绝色楼,才道:“自然接得下。她的任何过错,我全部承担;她欠下的账,我一一来还。谁若要战,我随时奉陪,哪怕战到只剩最后一口气,最后一滴血,只要我没有倒下,你们便来找我,别去为难她。谁若是敢去找她的麻烦,我就要那人连一口气一滴血也休想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