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很长一段时间内,都追赶不上你,黎洛。”
黎洛一听这话,立刻警觉:“你想说什么?不会是昨天被你哥的话洗脑了吧?我真不在乎这些!你可别又说我们不合适要分手什么的。”
“我说过不会再提了。”段明炀嘴上这么说,却抽出了自己的手臂,稍稍退后了些,似乎有意拉开距离,“我只是想把未来五年、甚至十年,我们之间的差距告诉你,如果你考虑清楚了,还是选择和我在一起,那你至少五年内都不能反悔,要等我追上来,知道吗?”
黎洛前几句还听得云里雾里,不清楚他想表达什么,听到最后句,终于豁然开朗了。
“段总,你这是在约束我?”他笑问。
段明炀看似像过去一样,把决定权交给了他,自己处于被动地位,实则已经悄悄亮出锋利的爪子。待他一答应,乖乖走入对方的地盘,估计立马会被拖回老窝,吃得渣也不剩。
还五年呢,一辈子都别想逃了。
看来前阵子的努力没白费,起码让这只食肉动物开始慢慢露出野性的本性、转守为攻了。
“看你怎么想了。”段明炀挑他的下巴,拇指缓缓摩挲着他的下唇瓣,沉黑深邃的眼眸能把人吸进去,语气低柔得近乎诱哄,“愿意等我吗,黎先生?”
黎洛心神一荡,努力稳了稳,佯装思考了起来:“唔……那我可得趁着认真考虑考虑,毕竟五年还挺长的。万一像你说的一样,我身价涨了百倍,那我岂不是能接触到更多上流成功人士?”
段明炀:“……嗯。”
黎洛:“说不定会有比你更英俊更有钱的呢。”
段明炀:“……”
黎洛:“或许还比你幽默风趣。”
段明炀:“……”
黎洛:“可能比你还宠我爱我。”
段明炀:“不可能。”
黎洛“噗嗤”一声笑了:“怎么到这儿就否定了?”
段明炀不答,翻身下床,拿过旁边椅子上的衣服,背对着他穿戴起来。
“诶,别生气啊,不是你提议的么?我只是在陈述事实呀。”黎洛撑起身,笑得愈发得意,“段总,你这么爱吃醋可不行,以后我身边优秀的人会越来越多,你要是不好好对……我……”
他很快止了声,因为转过身的段明炀脸色沉得有点吓人。
眼前的某样东西也剑拔弩张的,狰狞得很。
“一大早火气就这么旺啊……”黎洛咽了口唾沫,把被子一掀,呈个大字型躺平了,一副打算英勇就义的样子,“轻点儿,我还得拍戏呢。”
段明炀俯身压下来,双臂撑在他的脑袋两侧,用自己身躯所投下的阴影笼罩住他,迎面而来的压迫感令黎洛不自觉地放缓了呼吸。
“黎先生,我刚才忘了说,我们之间,还有另一个差距。”
“……什么?”
“我倾向于在完全得手前保持冷静、隐藏自己,而你喜欢从一开始就尽情表现自己,把自己暴露无遗。”
段明炀压得更低了些,高挺的鼻尖抵了下来,眯起眼:
“你现在或许觉得,自己占了上风。可等到了我真正想要出手的时候……你会被玩儿得很惨的。”
黎洛的心跳随着他的靠近而加快,听完最后一个字时,已经跳得杂乱无序、毫无章法了。
“怎么个惨法,你让我见识见识……”他挺腰昂头,去触碰段明炀的唇,却被对方躲开了。
“你再招惹我一次,就会知道了。”段明炀退回床边,给他重新盖好被子。自己则套上了裤子,系起皮带,“最后几天试用期,希望你认真考虑清楚。如果转正了,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喊停就能停的。”
黎洛窝在被子里,不怕死地回敬:“那你也要考虑清楚,如果转正了,有没有能力吃得消我。”
段明炀系皮带的动作一顿。
下一秒就“哗啦”一声把皮带重新抽了出来,折成三段,握在手里。
黎洛见状不妙,立即把被子蒙过头顶,翻过身趴在床上大喊:“我错了!我不说了!”
可惜为时已晚,段明炀黑着脸上了床,抬起膝盖往他后背一压,毫不留情地将他牢牢按在床上,手中皮带扬起落下——
“啪!”“啪!”
隔着厚厚的被子狠狠抽了他屁股两下。
黎洛重重闷哼一声,眼睛立刻红了,探出头委屈地望向身上的人:“好疼呜呜呜,给我揉一揉。”
段明炀用力拧了一把:“欠收拾。”说完又扬起了皮带。
黎洛奋力地原地挣扎扭动,像条被浪冲上岸的鱼,扑腾个不停,边扑腾边喊:“救命啊!打人啦!家暴啦!”
回应他的只有皮带凶狠抽打被子的响亮“啪啪”声。
当然,疼的主要是被子。
最后还是隔壁邓良听见呼救来敲门,段明炀才从他身上下去。
房门一开,自认勇敢无畏实则双手发颤的小助理立刻冲了进来,双手抄着酒店浴室里的拖鞋大喝一声:“谁!敢欺负我们洛哥!我拍——”
“拍什么?”段明炀问。
“……”邓良呆滞地看着面前上衣扣子没扣、下边拉链没拉、手里还握着皮带的男人,怔怔地咽了口唾沫。
“我……拍手鼓掌。”他用手中的拖鞋拍了两下。
后到的金仁一把攥住他的后衣领,将他往隔壁屋拖回去,走廊里传来俩人的声音:
“以后洛哥房里传来什么奇怪的声音都别管,知道了吗?”
“呜呜呜知道了,是纯洁的我对成人的世界了解得太少……”
先这个啪啪,过几天再那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