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已脱去伪装,外披白衣,二千人猛冲阵而来。
“主公,大事不好!”
“赵云在东,领着人杀来了!”
那边军士大叫起来。
黑夜里,赵云夺了一匹马,挥枪率先杀入敌营来,见人便刺。
“常山赵云在此,刘繇何在!?”
刘繇让他唬的脸色苍白,急喝左右前往将其挡住。
“主公莫慌,我来战他!”
笮融大喝一声,挺刀来取赵云。
“赵云休要猖狂,看好这口刀吧!”
言罢,一刀冲着赵云头上劈来。
云也不躲,一枪径出,后发而先至。
枪起处,笮融落马。
“果是猛人!”
刘繇看得两腿发颤,道:“快!射箭挡住他,往西边走!”
诸将护着刘繇往西狂奔。
西面又乱了起来。
一将披发持枪,步行杀人,长枪点落处,头颅如血花绽爆开来。
“西凉马超在此,刘繇授首!”
身后西凉锦刀骑皆手持西凉刀,贴身乱杀。
“今番死也!”刘繇叫苦。
“主公勿忧,某来战马超!”
薛礼喝了一声,提了三千兵来。
“马超受死!”
薛礼马到跟前,兵器直往马超头上招呼。
马超长枪一扫,打在马头上。
那马一声哀鸣,将薛礼掀翻下去。
薛礼仓促想要爬起,马超脚一抬,冲着他面门踩来,再一踏。
噗!
五官沉陷,一命呜呼。
刘繇见薛礼被马超一脚踩死,吓得魂飞天外,带着人又往南边柴桑狂奔而去。
却说樊能见岸上乱了,命令司马督战,自己领了五百锐骑冲来保护刘繇。
刘繇一路逃到柴桑城门底下,大叫道:“快开城门!”
“我敢开门,你敢进来吗!?”
城门上,一小将哈哈大笑。
“你是谁人,柴桑怎在你手?”刘繇惊道。
“白毦军陈到是也,城自然是我等夺来得!”陈到回答道。
后有追兵,前无去路,刘繇殊死一搏:“攻城!”
“不需你攻城,我自开城门,只要你敢进来,让你便是!”
陈到大笑,手一挥:“开城门!”
城门拉开。
为首一员大将跨马挺刀,煞气沉沉,如虎盘威,双目摄人。
只见他将刀一举,身后千军即动,喊杀而来!
“冲进去!”
刘繇硬着头皮道。
那将挥刀杀来,平砍而过,七八颗人头乱飞,无人可挡,径取刘繇。
“何人敢抵住此人……”刘繇颤声大叫。
“主公勿慌!”
樊能马到,大叫着冲向来将。
“我来斩……”
噗嗤!
话未说完,那将一刀落下,将他从中间劈成两半。
血肉横飞间,刀锋拨开血浪,冲到刘繇跟前。
其余众人,哪里还敢与之对战,撇了刘繇各自逃命。
那染血的刀一路推来,抵在刘繇额前,微微一颤,吓得他浑身一抖,落下马来!
嗡!
刀锋紧随而至。
“且慢,且慢!”
刘繇大叫,面带苦涩:“敢问将军又是何人?”
“许褚,你听过吗?”许褚问道。
刘繇一个哆嗦,眼泪就落了下来。
“先帝御赐虎侯,哪里不知。”
砰砰!
刚回答,两口枪一左一右插在他身边。
马超赵云也到了。
“听说刘扬州甚是了得,敢藐视我家主公。”
赵云冷笑。
“要我家主公跪在万军面前请罪的,可是阁下?”
马超抽出剑来。
当世为数不多的超一流武将之三,将刘繇围在中间。
就是袁绍有百万大军,现在也救不了自己。
刘繇浑身颤如筛糠。
“三位饶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