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兵器同时走向外门,太史慈的沥血枪正好挡住了魏延的寻风刀,张飞的蛇矛却猛烈的突入了魏延的空门,两人居然在合作攻击魏延。
在魏延惊骇的注视之下,那刚猛无俦的蛇矛却是很轻的接触在魏延的腹部,然后力量爆发,将魏延给扔了出去,魏延在空中调整身形,稳稳的落在地上,愣了半晌,不由得长叹一声,回身走向场外。
张飞和太史慈两人不管落寞的魏延,而是继续专注与自己的战斗,两人都是刚刚突破,正需要对方来磨砺和稳定自己的感悟,于是才合力将魏延挡开,现在碍事的人走了,两人又是一通好战,直到明月高升,二人才罢战离去。
随后的两天,张飞依然天天前来挑战,与太史慈大战一番,然后就回营休息,至于太史慈的夜袭什么的,张飞一概不予理会,只是谨守营寨,用远程武器将袭营的骑兵逼走就是,反正就是打死不出营。
白天的时候,这些没事的士兵就在建造营寨,不知不觉中,张飞的营寨已经变成了一个堡垒,这可能就是张飞的计划吧,用挑战拖住太史慈,然后安心的建造营垒,如今这个堡垒成了,就不害怕太史慈的袭营了。
而这个营垒的建立,也传递给太史慈和荆襄世族们一个消息,那就是这次战争不简单,将是一次不死不休战役,最好不要在抱着侥幸的心理。
同时,南边的江陵也正在面临着一样的危险,要知道,刘备手里可是还有关羽这个强将没有出手,若是在江陵动手的是关羽,恐怕江陵早就易手了,这其中所包含的信息也是很丰富的,值得蔡瑁等人细细的品味。
在新野城中的蒯越也是在仔细的品咂着其中的味道。
“子义,你说刘备到底是想做什么?”
蒯越的问题太史慈自然知道,这不是太史慈多聪明,而是因为参谋部的聪明人天天都在研究刘备在想什么,这个结果自然也都会每天出现在太史慈的案头。
太史慈踌躇了一下道:“异度,这事其实不难猜,刘备自然是想要荆襄了,但是他知道主公不可轻辱,所以只能慢慢的逼迫。”
蒯越恍然,虽然太史慈说得很隐晦,但是蒯越还是立刻就明白了:“方大人已经决定了?”
“是的,现在跨界战迫在眉睫,主公不yù与中原诸侯在这个时候再多生枝节,而且,经过这些年的互相了解,异度也应该能看出来,密云比荆襄更适合发展,为何不去密云呢?仅仅是故土难离么?”
蒯越愣了一下,这个问题蒯越在心里也反复的思量了很久,说白了就是个土地所有权的问题,人们对土地的固执追求很难立刻改变,但是看看幽州东北那辽阔的土地,土地真的有那么高的价值么?家族的延续一定要依赖于越来越多的土地积累么?
“我懂了,其实我很想问问子义,没有土地在手,你不会觉得心里不安么?”
“呵呵,大家都没有土地,为何独独我要不安呢?而且也不是没有土地啊,每一个人都有足以养活自己,甚至能够积累财富的足够土地,就算你有更多的土地,也需要有人耕种才行,现在找雇农可是相当困难的事情。”
蒯越释然一笑,捻了捻自己的胡须,有些感慨的说道:“可是很多人都看不明白这点,说实话,我们蒯家已经决定了要北上幽州,但是会有一部分留在荆襄,毕竟人心是不一样的。”
“这点主公早有所料,去留自便,密云会为朋友提供一个更好的发展平台,而不会置朋友于不顾,这点请异度放心,若是异度愿意去蓟县出仕主公也可推荐,若是异度愿意在密云出仕,主公一定会摆酒庆祝的,密云的地盘可多得很呢。”
“呵呵,也是啊,我可是愿意做子义的同僚的。”
“那就再好不过了!呵呵。”
“可眼前该怎么办?”
“将愿意撤离的人口撤往襄阳,甚至可以直往幽州,新城不保,江陵恐怕也是保不住的,新野迟早也会丢失,刘备之所以不敢过分,就是因为他知道主公看重的是人口和荆襄世族,必须等荆襄世族自己做个选择。”
“嗯,正是此意,只是不知道会有多少百姓愿意去幽州呢?”
“呵呵,这点也强迫不来,有多少算多少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