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她置什么气,你没看镇长大人都拿她没办法。”
“从小到大,就没见过这么嚣张的人。”
“看来你对她的认识还不够。”
“什么意思?”
另一个衙役叹了一口气,把他打听到了秦娇奴的事情,一一给他说了一遍,听得衙役嘴巴都没合上。
秦娇奴是真的无聊了,撑着头就这么睡着了。
卢镇长看到一身狼狈的蔡家人,让衙役去查,发现根本就没有任何踪迹可寻,别说贼人的踪迹了,就是连一个鞋印,手印都没有。他还让人去打听了秦娇奴昨天行踪,也的确如她说的一样,并没有特别之处。
这让他如何查起,更让他惊讶的是,这么多的东西,他们怎么做到一个晚上搬空的,又是怎么销赃的。
还没等到他想明白,这边又有衙役说,刀疤脸带人去收了蔡家的产业。
“为何要收蔡家的产业?”
“说是有抵押凭证。”
卢镇长看着跪在下面的蔡财:“你把产业都抵押了?”
“绝,绝对没有。”蔡财现在是被抬着来的,听到这件事,吐出了一口血。
卢镇长让人把刀疤带了上来:“你的凭证哪来的?”
“自然是他抵押给我的,上面有他的签字和印章。”说着把契约递给了卢镇长。
卢镇长让蔡财写自己的名字,并拿出了他的印章,结果一比对果然是他自己写的,印章也是他自己的:“这分明就是你自己的字迹和印章,你还是说不是。”
刀疤看向卢镇长:“镇长大人,我可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现在我收回抵押的产业,没有问题吧。”
蔡财看着抵押上的签字和印章,一口老血喷了出来,人已经昏迷不醒。
卢镇长现在根本无从查起,没有证据,没有人证,没有物证。
卢镇长回到秦娇奴这边的时候,看她撑着头睡着了:“秦村长,你可以回去了。”
秦娇奴睁开眼睛伸了个懒腰:“镇长,你找到贼人了吗?”
“这件事,真的和你没关系?”
“你这话说的,我自己也是个穷人,我要是盗了他家,我不是要少奋斗十年。”
“蔡家出言不逊在先,你出手教训在后,只是你下手过重,还是要赔偿人家一些医药费的。”
“我手还打疼了。”
卢镇长嘴角抽抽,怎么就碰到这么一个浑的,打也不是,骂也不是:“走走走,赶紧走。”
秦娇奴摸摸肚子:“我还真饿了,去找些吃了。”
卢镇长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感觉这件事和她脱不了干系,可是却没有任何的证据,他要去找下县令大人才行。
秦娇奴从镇衙门出来,走到一条街道上,看到刀疤带人在收店铺:“忙着呐。”
刀疤听到她的声音,猛地一转身,看她笑眯眯地站在她的身后:“你,你怎么在这里。”
“刚刚卢镇长请我去喝了一杯茶,这不出来正好看到你。”
“你,你慢走。”
秦娇奴嘿嘿一笑,从他身边走过,用只有两人听到的声音道:“这份礼物可还满意。”说完头都没有回地走了。
刀疤呆愣在当场,看着手里地契约,早晨有多欣喜,现在就有多恐惧。
“老大,你怎么了?”
“把蔡家的铺子,低价卖出去,所有的钱都拿去做善事。”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