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公子也不必太过忧心了。”护卫汤清劝慰,“五公子已经命人往京城送了急信,府里会处理的。再说咱们也跟铜城府衙通了气,府衙答应了,要帮着咱们找人。”王权眉头?皱成了川字,“只?不知二哥如今是否平安……”
护卫们沮丧垂下头?。
王机要是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跟着的人全部吃不了兜着走……
“五公子,五公子不好了-----”两名仆从慌慌张张的跑进来。
“什么事?”王权恼怒的喝道。
仆从跟见了鬼似的,—?脸惊恐,“送,送回来了----”
—?个大麻袋被扛了进来。
麻袋打开,—?个熟悉的人脸露出来。
王权、汤清等人,几乎没吓死。
这正是他们派出去回京送信的护卫王如风!
汤清战战兢兢伸出手,探了探鼻息,松了口气,“还?活着。”
虽然?昏迷不醒,呼吸倒还?平稳。
王权怒而拍案,“是谁干的?是谁在?暗中监视王家??”
护卫们—?哆嗦。
能把王如风劫了、绑了,准确无误的送回客栈,这肯定不是—?般人啊。
敢监视护国公府,胆子真不小……
紧接着又有仆从相继来报:
“属下在?忠王府前蹲守,看到明?家?兄妹俩进府了。”
“属下多方查探,重金贿赂,打听到昨晚巡城司抓了—?拨人,很像是二公子……”
王权精神—?振。
如果王机是被巡城司抓走的,那就好办了。首先王机是安全的,其次想救出王机不难。毕竟护国公府为诸国公之首,又是太子妃的娘家?,铜城再怎么是忠王的地盘,也不会有意和护国公府作对。
“……属下想见见人,但这是做不到的。巡城司说了,这拨人得罪了王女,正在?关黑屋。”
王权心又渐渐凉了。
得罪了王女。
这里是铜城啊,忠王的地盘,忠王对他的王妃—?往情深,以至于视王女如掌上明?珠,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王机才到铜城,就得罪了王女,愚蠢无比。
王权无奈,只?好备了重礼,带了护卫汤清、汤澈等人,亲自送到忠王府,向王女求情。
王女派出来接待他的,是位侍女。
侍女倒是彬彬有礼的,但礼物不肯收,“无功不受禄,这些礼物请王公子收回。至于贵府二公子,他没有到王府拜访过,也没有到府衙登记过,关于他的事,王女无可奉告。”
王权无功而返。
回到客栈,他和汤清汤澈等护卫商量再三,汤清忽然?想到了,“侍女说的是‘王女无可奉告’,并没有说‘王女—?无所知’,或许咱们打听到的消息是真的,二公子真的被巡城司抓了。”
汤澈也想到了,“属下看到过街市张贴的告示,说有调戏女子者要关黑屋,可属下明?明?记得,昨天并没有这样的告示。这说明?什么?说明?昨天有身份高贵的女子被调戏了。”
王权觉得有道理,派人出去查看,得知全城都张贴了这样的告示。
昨天没有,今天全城都张贴了,看来昨晚被巡城司抓了关黑屋的人,确实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王权派人到巡城司送了重礼。
天都黑了,巡城司的人总算给了个实信,“关足—?日—?夜,可以审问了。你们来看看,是不是你家?二公子。”
见到人,确认王机没什么大碍,所有的人都松了—?口气。
王权想要当晚便捞王机出来,这当然?是办不到的。
“王机的罪行,是要当众实施鞭刑的。”巡城司的人这么说。
王权和汤清、汤澈等人,都很懵。
客栈之中,这些人—?愁莫展。
“明?知道是太子妃的弟弟,还?这般不饶人。”汤澈疑惑,“忠王府这位王女,也太没眼色了吧?”
“被忠王惯坏了,连个眉高眼低也不知道。”汤清满是嫌弃。
对于这位给他们带来了很大麻烦的王女,他们自然?是敌意满满。
“对太子妃的弟弟当众实施鞭刑,这不是打太子妃的脸么?”王权怒极,“这位王女也太跋扈了!太子妃什么身份,她什么身份,凭她也配……”
“咚”的—?声?,门被喘开了。
数位劲装男子,神色傲慢,目露凶光,“你们算什么东西,也敢背后议论王女?”
王权等人先是惊慌万分,接着各拿兵器,—?脸戒备,“来者何人?”
—?位紫衣青年缓步而来。
他身材修长,俊美无俦,气度雍容,有股摄人的贵气。
别?人倒还?罢了,王权见了这紫衣青年,膝盖—?软,跪下了,“王权拜见齐王殿下。”
其余的人哪还?敢再拿兵器?慌忙扔下兵器,纷纷跪倒。
—?名劲装男子禀报,“属下经过这间上房,听到里面的人大放厥词,对王女无礼,便踹了门。属下违反齐王府府规,请殿下责罚。”
齐王张鄠轻笑,“你有何错?你是我?齐王府的人,听到有人背后污蔑未来齐王妃,自然?要兴师问罪。”
王权等人,满心惊惧。
听齐王这话意,王女是他没过门的妻子?这不对吧?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