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阳的两只手僵在水池中，他不好接这个话题，他也不敢往下想。

张明发笑笑，“我就随便说说，毕竟你们年轻一代的爱情观啊，和我们这一辈是完全不同，你们更前卫。”

深夜，所有人陆续从小柔家撤离。

柳小柔陪着大家伙下了楼，送走了阮洁琼和卫昊，接着又送走了梁书齐和洪毅。

小区门口只剩下柳小柔、向柏凯、向阳三人。

柳小柔裹了裹身上的毛毯，打着寒颤，“你们俩怎么回去啊？”

向阳道，“卫昊去送洁琼了，我刚刚叫了代驾，五分钟就能到这。”

向柏凯说道，“我有车子等在外面，不用担心。”

柳小柔瞧了瞧黑夜月光下的向家兄弟俩，两个高高壮壮的身影，凑在一起都可以出道做男团组合了！

不知不觉中，她被这两张脸看走了神儿，两人帅得各有千秋。

一阵夜风吹过，柳小柔抖了抖小身板，说道，“那我不管你们俩了，我回去休息了。”

说罢，柳小柔转身朝着单元门跑去。

向阳和向柏凯的目光，一同跟随柳小柔而去，直至那个瘦小的身影消失。

灯光昏暗的小区门口，向阳和向柏凯再次缄默。

向阳见向柏凯还不走，他先开口，“哥，你先上车吧，你不是说有车在外面等你吗。”

向柏凯说道，“不急，等你的代驾到了，送走你我再上车。”

向阳笑道，“哥，我又不是女生，还用你送。”

向柏凯转身看着向阳，他身上的酒气已经褪去大半，满眼的冷静与沉着，他冲着向阳说道：“其实仔细论起来，你的年纪比我大，你不应该叫我哥。”

向阳一时无措，“哥……”

短暂的留白，向柏凯忽而笑了笑，“反正你已经叫顺口了，那就这么叫下去吧。反倒是，如果让我叫你哥，我还真不适应。”

向阳郑重道，“你永远都是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