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是应该说云千柔愚蠢,还是赞赏她足够胆大出其不意。
云倾微微发出一声深沉的叹息,太阳太大,她的胳膊又疼又不方便,整个人表情都变得更加懒倦跟冰冷。
好在多年艰辛的军-旅生涯,将她的耐性磨练的十分好,不至于做出失礼地将话筒直接砸到云千柔脑袋上的举动。
她握着话筒,湛黑的双眼淡淡地俯视着云千柔,“云千柔,开始之前,我会例行公事给你一个辩解的机会,请记住,不要让我在听到“你很无辜,你什么都不知道”这一类的废话了,你不烦,大家都烦了,请务必把握好这次机会,因为马上,我将要对你——”
她一字一顿,缓慢又冰冷地说,“公、开、处、刑了!”
云千柔整个人都颤了一下,心脏瞬间揪紧。
她抬头看向高台上的云倾,那个容貌美丽眼神冷酷的女子正在看她,她的眼睛没有洗刷冤屈后的欢喜,也没有承受冤屈的愤怒,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深渊。
云千柔蓦地打了个冷颤。
什么时候,那个怯弱寡言的云倾,竟然变得这样陌生了?
她仅仅只是懒恹恹地坐在那里,都让她感觉到了一股巨大的压力。
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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