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跟他过好日子，也能跟他过苦日子。

日子清贫点没什么，最重要的是两个人好好地，一直在一起就好。

顾寒州听到这话，想要发笑，却笑不出来。

她真诚的看着自己，目光微热，带着安慰和关怀，生怕他无法接受现状。

她真的小瞧自己了，这点损失根本不算什么。

近年来，他以她的名义投了不少不动产、商业链什么的。

哪怕他什么都不干，也能日进斗金。

只是，这些都没告诉她而已，却不想……这丫头如此实诚。

这也说明，他没看错人，两年的时间，许意暖还是许意暖，一点儿都没变。

“意暖，此后我不是顾氏总裁，不是J.C董事，你还喜欢我吗？”

“怎么问这个？”

许意暖不解的问道。

“我没有这些辉煌的身份，你会不会觉得我没用？很失败？”

“怎么会，我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以为你什么都没有。那个时候你还丑呢，我嫌弃你了吗？”

她撇撇嘴了，有些不满的说道：“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你竟然怀疑我的忠诚，不能好好相处了。”

她生气了，转身想要离去，却被顾寒州紧扣住手腕，拉了回来。

紧紧地……

紧紧地抱在怀中，是那样用力。

“那你告诉我，我是谁？给我一个定位，好不好？”

“你就是我许意暖的男人，我老公！哪里有那么多定位啊！”

“这就足够了。”

顾寒州听到这话，满心欢喜。

“给你看样东西，也是时候该让你知道了。”

“什么？”

顾寒州拉着她来到了书房，打开电脑。

有一个文档资料，全都是……

房产证书、股权协议？

每一个落款的名字竟然是她的。

她震惊无比，她什么时候干过这些？

“这些是什么？”

“嫁妆？”

许意暖纳闷，嫁妆不是娘家人准备的吗？

顾寒州准备的应该是彩礼吧？

而且彩礼什么的，不是已经送到季家了吗？

“这两年磕磕绊绊，很多都是外力因素，我们的感情问题倒是没什么。我记得我们吵架不多，我来曼尔顿，你误会我和温以晴的关系。还有程樱的出现，你要跟我分手……这些，我都记着。”

“其实之前我也在反思，我们是不是真的适合，你一旦贴上我顾寒州的标签，你就会被无数双眼睛盯着，你会陷入危险，也会被人关注。你的生活肯定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而你无法依靠别人，我是你唯一的倚靠。”

“这是个重担，我也担心自己护不了你。我不能拿你的生命开玩笑。”

“所以，第一次吵架后，我就给你准备了这个。以后，我们若是不在一起，等你找到合适的人出嫁。我一定给你办的风风光光的，嫁妆如此厚重，对方才不会轻看了你。”

“许家是什么样子的，我再清楚不过，怕是不会给你准备什么。所以我就用你的名义，投资了很多项目，如今都已经开始看到效益。”

“不管我们是否在一起，这都是你的嫁妆。”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像是诉说着最古老的情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