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叶倾尘给慕容夜冲喜成功,皇上对叶倾尘是谜一样信任。
尤其是她后来又解决了江南和滁州的危机,皇上对她更加信服。
另一边,叶倾尘跟着郑尚书一起前往刑部衙门。
慕容夜简单交代了冷枫几句,紧跟着就跟了过来。
郑尚书看到慕容夜那吃人的眼神,顿时觉得亚历山大。
这真的是他当上刑部尚书有史以来觉得最头疼的案子。
可迫于种种原因,他又不得不硬着头皮受理此案。
刚到刑部衙门大堂,国公府郑夫人看到叶倾尘进来,立刻号啕大哭,让叶倾尘还她儿子命来。
叶倾尘自始至终连个眼神都没给她。
国公府死了儿子,郑国公连面都不露,就派一个郑夫人出面,这是有多不重视这个儿子?
或者说郑国公对这次的诬陷,压根就没有几分把握,免得出来丢脸?
郑尚书安顿好慕容夜,才走到公案桌前坐下,惊堂木一拍。
“肃静!公堂之上,禁止喧哗。”
郑夫人立刻停止了哭声,扑通一声就跪到了地上给郑尚书磕了个响头。
“青天大老爷啊,民妇的儿子就是被她害死的,你要替民妇做主啊。”
郑夫人用手指着一旁的叶倾尘,满脸的悲愤。
看到叶倾尘却跟没事人一样站在那,她却在这跪着,顿时不平衡了。
“叶倾尘,你还不快给尚书大人跪下磕头认罪?”
叶倾尘挑了挑眉,俯视着郑夫人,就像在看一个傻子。
“郑夫人是脑子进水了,还是死了儿子悲伤过度疯魔了?本王妃是皇上亲封的一品内阁女官,头上的凤头钗乃皇上亲手所赐,见皇上都不用行跪拜之礼,我这一跪,只怕郑尚书受不起这礼。”
“下官不敢不敢。”
今天真要让叶倾尘跪了他,他估计连明天的太阳都见不到了。
“知道不敢,还不快给战王妃看座?”
慕容夜看了郑尚书一眼,郑尚书顿时头皮发麻。
“是是是,下官这就让人安排。”
郑尚书幽怨地看了郑夫人一眼。
这郑夫人也太不会看眼前的形势了,竟会给他添乱。
这夫妻俩一唱一和的,现在两人都坐在大堂的一侧,那气势端得比他都足,哪像他在审案。
郑夫人哪会想到会变成这样。
她向来高高在上,哪允许别人站着她跪着,一时气愤,竟然忘了叶倾尘的身份,没想到自己竟然弄巧成拙了。
按理说,郑夫人是郑国公的正妻,理应被封为国夫人,可不知为何,上面法律程序迟迟不过审,所以至今无诰命在身。
这下好了,只留她一人在下面认命地乖乖跪着。
“大人,民妇有冤,民妇的儿子郑昊曾遭战王妃毒手,失去了一只手,如今又被战王妃所害丢了性命,请大人为民妇做主。”
“郑夫人,你说战王妃杀害郑昊,可有证据?”
“有,午作从小儿胸口取下的簪子正是战王妃所有,也是致其死亡的原因,请大人过目。
郑大人让人把证物呈了上来,转头望向叶倾尘。
“战王妃可识得此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