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犯罪基因控制了小柚子，而不是小柚子控制了犯罪基因。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

墨恒先开车把陆野送到了住处。

然后回家。

路上。

小团团凑近了夜湛，悄咪咪的问道，“哥哥，柚柚想问你一个问题，好不好嘛？”

夜湛下意识点点头。

他印象中小团子问的问题，要么是可可爱爱的，要么是古古怪怪的。

哪成想，下一秒。

耳边温软的小奶音贴着自己的耳廓响起来，“哥哥，你有两个小鸟鸟嘛？”

夜湛脸一红，试探问道，“是会飞的小鸟？”

小团团抿了抿粉嫩嫩的唇瓣。

嘻嘻一笑。

小流氓一样的目光，探了探。

夜湛：“咳咳咳。”

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小团团还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他。

几分钟后，夜湛斟酌着，低声说道，“人形，和人类一样。”

小团团嗷了一声。

爪爪捂住了小脸蛋。

完全忽略了夜湛话里隐藏着的另外一层含义。

那么……龙形呢？

——

第二天，一大早。

小团团就背着一个小包袱，偷偷摸摸跑到了夜湛家。

没想到，又遇到红毛毛哥哥了。

小团团好奇的问道，“红毛毛哥哥也认识湛哥哥嘛？”

凤凰呵了一声，“不想跟你说话。”

小团团：“哼，柚柚也不想和你说话，大野鸡！”

“你再说一遍！”

凤凰作势就要抓住团子，狠狠揍一顿屁股。

夜湛刚好走到楼梯口，沉声道，“怎么？”

小团团嗷了一声，“哥哥，大野鸡要揍死柚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