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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2、最

她现下?每月得的例钱一是月钱,二便是管家的钱,虽是三儿习字学武都用不着她花银钱,但?三个儿子要娶三个媳妇,到时她这个当婆婆的,哪能一分不出,全让大老爷管了。汪杜氏想着她这大嫂知她心思便由着她做事攒钱,便也想把能做之事做稳妥了。她知张小碗欢喜能干之人,瞧瞧她身边的几个婆子,就算是下人,她不也是尊着敬着。

“不忙,喝过这盏茶再去罢。”这时七婆笑着起身,又给她添了半盏花茶。

“哎哟,多了。”汪杜氏忙去拦。

“喝罢,哪就不能耽误一会的了。”张小碗靠着软垫,“侄儿他们呢?”

“现下跟着先?生在念书呢,下?午说是要跟着营中的统领出去打猎,也不知有没有认真听先生的讲。”汪杜氏说到这放下手,又喝了口茶,才对着张小碗道,“您就别留我了,我去看看去,看他?们念书念得如何。”

说罢,就手握着瓜子提着裙子风风火火地带着丫环走了,七婆看着她背影笑着跟张小碗说,“我看二夫人也适应得极快,那日我跟着她出去,风极大,吹得她的帷帽都掉了,她便亲自追上拿了戴上,骂了句贼老天,一步都没停,就又带着我们进布坊了。”

张小碗闻言笑了起来,“我看她也有生气多了。”

行事说话,也没之前的那份扭捏拘束之气。

“女子都是这样,有点底气才放得开手脚。”萍婆给张小碗递了碗红枣粥过去,看她喝了一勺,才慢慢地说,“您对她好,她也是知晓的。”

张小碗一笑,轻轻摇了摇头未语。

这世上的事,是非恩怨哪是谁一人说得清楚的,很多事机缘巧合了,亲变仇,仇变亲,都是一念之间的事。

只是要是有那善缘,能珍惜且珍惜罢,没几个人愿意多一个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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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永昭晚膳带了二儿与侄子们回来,侄子们与张小碗请过安后,便回了他?们的院子。

这厢,张小碗看着头发鞋上全是沙土的两个儿子,揉着额头问江小山,“这是干什么去了?”

“山中打猎。”江小山低腰拱手,回答得甚是恭敬。

“脏得我头疼,带着这两个小的,帮我去弄干净了。”张小碗朝婆子说道。

低头看着自己脏鞋的汪怀仁一听他娘不管他了,立马吆喝一声,就往屋外跑,差一点让追着他?跑的八婆跌倒。

“哎,小公子,慢点,别摔着了……”见汪怀仁跑得太快,八婆在他背后担心地连连喊着。

“这小坏蛋!”张小碗就差快咬牙切齿了。

“娘……”汪怀慕挠头,还?没走,眼睛又瞄了瞄他?父亲,见他?板着脸端坐在那,他?便不由把喉咙里的实话又咽了下?去。

罢了,父亲说不能说便不说罢。

“唉,你快去洗洗,娘等?会就过来帮你们擦药,看这脸晒的。”张小碗看着他?心疼得很。

等?怀慕一走,她就朝汪永昭叹气道,“您又带他?们去哪了?知道的还?当他?们是我们府里的两位公子,不知情的,还?当是哪来的两个小乞丐。”

“胡说八道!”

“是,是我胡说八道,”张小碗全承认,又问,“去哪儿了?”

“外面之事岂是你这妇人能多问的?”汪永昭见孩儿们走了,便起身大步出了堂屋。

张小碗紧跟在了他?身后,去浴房为着宽衣之后,又脸带询问地问他。

汪永昭见她精神甚好,不像晨间那般奄奄一息,便又压着她在浴桶中闹了一回,张小碗恼了就掉眼泪,汪永昭就把头埋她胸间,当作未看到。

真真是狡猾至极,张小碗心中生怒,却也知眼泪这套在汪永昭这里不那么好用了。

用得多了,这人都学会怎么躲了。

**

汪杜氏从儿子那得知他们今日是跟了营中之人在沙漠练兵,一到张小碗面前,把事说明白之后,她接而紧张地道,“便是怀慕我都想得通,也是有八岁之人了,就是怀仁,大老爷怎地就也让他跟着练,哎哟,嫂嫂,我听说半个时辰内动得不能动一下?,怀仁还?不到三岁,怎地也这般对他??”

张小碗一听也气了,“难怪瞒我。”

汪杜氏忙小心地凑上来说,“您可别说是我说的。”

“知了,你赶紧回去。”张小碗拍了拍她的手。

“哎。”汪杜氏笑,忙甩帕走了。

她就是来当个报信的,可不想撞上大老爷。

走到门前,遇上八婆,她心偏着张小碗,但?到底还?是有些担心的,于是便轻声地问,“我把怀慕他?们出去的事告诉嫂子了,她不会跟大老爷……”

她眨了眨眼,示意是不是会吵架。

八婆闻言便笑,“二夫人就且放心罢,您知的,大夫人是个性子软的,大老爷说的,她就算是发脾气看着都像只兔子,他?一个堂堂大丈夫都不屑于跟夫人计较。”

汪杜氏听了掩帕笑了几下?,“那我走了。”

八婆朝她福礼。

汪杜氏走了几步,回过头看着张小碗领着婆子往东道的方向走去,想来是去前院罢?

她又拿帕挡了嘴,心里轻叹了口气。

说来也不是不羡慕的,但?各人有各人的命,不是谁都能像这夫妻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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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汪永昭听张小碗说他不能这样训小儿,他?便恼了,“我不训他,你当我纵他,我训他,你也有话说,你这妇人怎地如此蛮横无理。”

张小碗被他说得哑口无言,只得无力地道,“他?还?未满三岁。”

小儿娇弱,哪能在烈阳之下?的漠间熬那么久?要是出了事,可如何是好?

“我心里有数。”汪永昭挥手,“快走,别扰我做事。”

见他?厌烦,张小碗便退了下?去。

走到门口,却也是不想让他?那么好过,就掩帕站那哭了起来,哭道几声,就又拿帕拭着泪,一派甚是伤心极了的模样走了。

见她哭,江小山是叫她不行不叫她也不行,急得在那抓耳挠腮,见她真走了,回过头结巴着朝汪永昭道,“夫,夫人走了。”

汪永昭也一直瞄着她背影,等?着她自己找借口走回来,没料她真走了,他?这下?也是生恼,便把手上毛笔往江小山身上重重掷去。

江小山经验丰富,身手敏捷地躲过毛笔,便弯腰捡了毛笔便洗砚台那方走去,边走边苦着脸道,“又怪到我头上来,是你让夫人着了恼,又不是我。”

他?命苦,跟了这么个主子,一生尽受气,从没享过福,更别论哪日还有闲暇翘着二郎腿磕瓜子喝茶了,他?能不被他这主子成天当骡子使唤都是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一大早就爬起来写了。

晚上还有一更,补昨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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