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呐。”张小碗叹了口气,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随即两只手都挂在了他?的脖子上,让汪永昭压在了她的身上。
她抱着他?的头,听着他?重重地在她的脖间喘息着。
她以为他会平静,哪料他?的呼吸越来越重,张小碗听得不对劲,不禁苦笑了起来。
汪永昭也没动,过得一会,他?在张小碗的耳边喃喃地说,“你帮我摸摸罢。”
听得他?的话?,张小碗稍愣了一下,这时汪永昭已经甩了脚上的鞋,他?的头这时微动了一动,却像是舍不得抬开,更是靠近地与张小碗脸贴着脸,而?此时他的手上快速地把外袍一扔,把裤带一抽,抓住了张小碗的手放在他那里。
张小碗只得握住那里,直至手酸,汪永昭也没出来。
最终,还是在她大腿间磨得她大腿内侧皮肤都疼痛不已,才泄在了其间。
男人粗重的喘息在她耳畔一直响着,张小碗听得半晌,终是心软了一点,她自嘲地笑了笑,还是轻轻地在他嘴角吻了一下。
他?一直都在忍着,可能是因着早上她说着要养两天的话?,喘得那般欲望浓重也还是在忍着,她再心如磐石,这时也还是松软了些许。
只是她的嘴一凑上,汪永昭却含住了不放,从她牙齿间探进了口里,勾起了她的舌头。
张小碗任由他动作,没再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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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房的钥匙一直由闻管家放在汪永昭那,这天上午,闻管家拿来就与张小碗说,“大公子说,钥匙就放在您了,不拿回去了。”
张小碗笑着点了头,带着丫环过去看了看布。
库房有不少?好布,都是上面赏下来的,连素色的布都带着几分华丽贵气,张小碗选来选去,都没选到合适的。
还是与闻管家说了,让他出去照她说的样子去外面布庄买几匹衬里质地好的,表面不要太显夺眼的。
闻管家领命而去,张小碗回了主院堂屋,刚坐下,手里的针刚摸到手里,汪永昭便进了大门。
张小碗看得他?一直从大门走进大打开的堂屋,便起身笑着问他,“您今个不忙?”
“嗯。”汪永昭应了一声,坐在了她旁边的椅子上。
张小碗听得他?的声音里带着沉吟,坐下给他?倒了碗白水,看得他?喝下才问,“您有话?要与我说?”
汪永昭看她一眼,他?有话?要说她也看得出?他?便开口淡淡问,“还有什么是你不知晓的?”
“您就说罢。”张小碗笑了,不与他多就此言语。
她不愿多说,汪永昭也不与她讲究这个,便开口不紧不慢地说道,“你舅舅上了折子,要从大东的驻军处请调回京。”
“他?要回来?”张小碗把手上刚拿回手的针线又放了回去,看着他?道。
汪永昭轻颔了下首。
“那……”张小碗在心里把话?斟酌再三,才慢慢地说,“对您有碍吗?”
汪永昭又看得她一眼,把她的手拿了过来,放在手中把玩了一会,才淡淡地说,“些许,这你不要费心,只要他?来了见你,你什么都不要应承他就成。”
“知晓了。”
“要是有为难处,我不在家,你差了人来叫我。”
“知晓了。”张小碗听得笑了一下,抬头目光柔和,“您也无需担心,您说的,我会尽力办到。”
汪永昭嘴角微翘了翘,便不再言语。
张小碗便拿起了衣袍又重新缝合,汪永昭在旁看得半晌,又探过头,头靠在她肩上看着她拿针的手在布上穿梭,过得一会,他?在她耳边似是很漫不经心地说,“倒也不怕他?提出什么来,就怕到时你给他?说情。”
“嗯?”张小碗有些不解,穿针的手未停。
“你说了我就得答应了。”汪永昭在她耳边淡淡地说。
张小碗听得穿针的手一停,偏头过去看他?,却让汪永昭在她嘴上啄了一口。
她眼睛带笑地瞥了他?一眼,又转头继续手上的活汁。
看着她如此淡定?,汪永昭也不再有所举动了,看得她忙了半会,前院有人来叫他,便又去前面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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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初,大凤朝上下一片繁忙,天气也很是炎热,怀慕一人便把赏下来的葡萄在头两天就吃完了,汪永昭便想了法子,把户部尚书得的那点子葡萄给骗回了家。
户部尚书是汪永昭的老对头,他?的葡萄都被他?得来了,跟汪永昭交情好的刑部尚书便把他?家得的那一点葡萄也给送了来。多得了两份葡萄,还都是冰镇着的,汪永昭便一份给了怀慕,一份给了张小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