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步势如山飞,退步状似浪卷。意起如弓上箭,意去若雷击电。哈哈哈,陆远,没想到,短短几日不见,你的功夫进步如斯神速。现在已经快要达到金丹中期了!”
白飘似乎从心情抑郁的阴霾中走了出来。
现在的他认真的指点着陆远的拳法,
“陆远你现在斩杀了那么多妖魔鬼怪,我必须提醒你啊!那些妖魔睚眦必报,小心他们报复你!”
白飘想了一下,从怀里掏出一枚白色的药瓶。
“哝,这是我最近研制的咒器,你御敌之时,只需将其洒到敌人身上,对方会跑肚拉稀,皮肤瘙痒,失眠健忘好几个月,你说狠不狠...”
陆远好奇地问:何谓咒物?
白飘道:“咒物乃是封印“诅咒”的器物。而诅咒,是一切负面情绪汇聚在一起的...强大怨念。
咒物的力量那是很恐怖的,那种破坏力和杀伤力丝毫不逊色于法器。”
这种咒物一旦被施加到对方身上,便如跗骨之蛆,令对方受尽折磨,生不如死。
“噢哦。原来如此,那这个咒物就厉害了。”
“对了,镇魔司马上就要年度法力比斗,你如果能获得第一名的好成绩,是有可能晋升为镇魔师的,这个机会我建议陆远你不要错过,否则你真的打算干一辈子处刑人吗?”
听到白飘的建议。
陆远认真的点头。
以他现在的法力,在镇魔司内虽然算不上顶尖,但是打一般的镇魔师确实也没啥问题。
于是陆远果断地去报名。
那些镇魔师本来就不服陆远,上来就对他施加重手法。
可惜他们太白痴了,陆远的皮肉骨骼坚固如法宝,这帮孙子无论如何轰击,都是给陆远挠痒痒一般。
结果这群镇魔师累得像死狗,可是陆远连皮毛都没损失,气定神闲的伫立在原地....
“呵呵,各位玩够了!那么该换我了吧!”
陆远就像个高速旋转的陀螺,乒乓撞去,三下五除二就把在场的所有镇魔师都揍趴下了。
陆远脚下踏着一陀魔师,手上拎着两个肥胖如猪的镇魔师。
然后掰开这群镇魔师的嘴,将白飘给的那瓶咒物强行给他们喂了下去...
“踏马的,你们看我吃处刑人就可以随便欺负吗?还来群殴,草!我给你喂好吃的,让你们天天都闹肚子,拉稀最减肥!”
这些镇魔师面色如屎,接下来的几个月里,尿量增加,屎量爆棚,天天失眠,苦不堪言。
这些镇魔师眼中噙满泪水,扑簌簌地跪倒在陆远脚下。
“陆爷!陆大爷,陆祖宗,你是爷,我们都是你孙子!”
“陆爷,我们都叫你爷了,请你发发慈悲,赶紧给我们解药吧,今后咱们兄弟管你叫老大,再也不敢欺负你了!”
陆远镇压镇魔师,威名赫赫,无论是按照处刑的业绩,还是法力来说。
陆远都应该被提升为镇魔师了!
可是他的提名呈报上去,却迟迟不见动静。
原因很简单,陆远的顶头上司是闫冥。
闫冥就是不批准陆远成为镇魔师,其余人也没办法。
“陆远,身份卑微,属于贱民,按照镇魔司的规矩,贱民没权利没资格成为镇魔师!”
“陆远,只要我闫冥还在这镇魔使的位置干一天,你一辈子都是刑房的社畜,永远别想翻身!”
闫冥的小人嘴脸暴露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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