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不信任温水脑子里的系统,不过对温水这人还是认可的。这就是一个很普通的小姑娘,裴织活了两辈子,看这些同龄人都像在看小辈一般,对她们的容忍度很高,更不说温水已经向她投诚,她所。
温水哦一声,仍是满脑子糊涂。
可惜裴织没再解释的意思,她也识趣地没问,她问系统:【系统,你知道吗?】
系统满腹怨气,【我要是知道,就不落到成种田系统的下场了。】
温水无视它的抱怨,自动解释,这是系统不能知道的东西,可能也是因裴织是这世界的女主,位面自动保护她的隐私,不让外来系统窥视她的秘密。
过午膳,温水去歇息。
裴织让人拿来笔墨纸砚,给京里的宣仪郡主和裴绣、弟弟裴安璧写信,请他们来庄子里玩。顺便也给京里的长辈们去信,简单地和他们说了下自己在庄子里的情况,以免他们担心。
太子和太子妃突然出宫去庄子玩,不知情的人肯定多的。
裴织不在意外人怎,不让亲人担心。
写好信件,她叫来侍卫,让他们将信件送京,顺便护送宣仪郡主他们来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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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水努力挑灯奋战了晚,终将化肥的资料抄录下来。
她拿去给裴织过目,些不好意思地说:“我还是不习惯『毛』笔写字,钢笔和水『性』笔就好了。”
裴织笑道:“这简单,咱们可以自己做。”
温水眼睛一亮,对啊,什不自己做?
她的脑子之所以没转过来,也是因来到京城,一直寄人篱下,加上小齐氏又患了那样的病,她不敢多作折腾。
在不一样啦,她和裴织坦诚所的秘密,裴织给她足够的尊重和纵容,在庄子里,她可以随意地折腾,不需要看人的脸『色』。
温水兴冲冲地去折腾笔。
裴织看完化肥的资料,重新抄录一份,叫来庄子里的管事。
“你安排一些人,按照上面的资料,让他们弄出能助长庄稼生长的化肥,这事就交给你来办吧。”
管事神『色』一凛,光是听这化肥的处,就知道这是个好东西,若是成功地弄出来,不仅能在主子面前『露』面,甚至还能得一份天大的功劳。
“太子妃放心,属下这就下去安排。”
管事捧太子妃递来的一叠纸,转身去安排。
裴织安排完这事,深觉手下的人不够。
看来等太子下次过来,要和他讨些能的人,日凤丘山的庄子就当成所高产农作物的试验之地。
将要做的事在心里过一遍,太子妃懒洋洋地卧在美人榻上,听芳草抑扬顿挫地念本。
裴织让人送信京城的第三天傍晚,宣仪郡主、裴绣和裴安璧抵达庄子。
“阿识。”
宣仪郡主从马车下来,看到迎出来的裴织,提起裙摆飞奔而来,一把搂住她。
裴绣迟了一步,不过她也是激动无比地奔过去,趁宣仪郡主放手时,她自己搂住了裴织。
裴织和她们打招呼,看向翻身下马的小少年。
“阿璧,快过来。”
过了一年,裴安璧又长大许多,虽然仍是个小少年,但身量已经颇高,和在场的三个姑娘的身高仿。
裴安璧过去,先是恭恭敬敬地给姐姐请安,被她拉起来时,脸上终『露』出一个羞涩又些喜悦的笑容。
他和裴织分似的脸格外俊秀,可以窥见长大定是一个翩翩美少年。
温水过来时,便看到这一幕,心头小鹿『乱』撞了下。
裴织她弟长得也未免太好看了叭,瞧那老成持重的正经模样,让人看了就逗一逗,要是他痴长岁,她都厚脸皮去吃嫩草了。
温水在心里扼腕,其实攻略女主她弟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可惜她没那丧心病狂,对小孩子出手。
当晚,裴织给他们接风洗尘。
因裴安璧的年纪不算大,所以也没分什男女席,加上彼此的关系都不错,所以气氛还是很和乐融融的。
膳,宣仪郡主、裴绣和温水都去歇息。
裴织留下弟弟说,询问他京城里的事。
裴安璧道:“祖母和外祖父、外祖母的身都很好,他们让你不必挂心。外祖父说,只要姐姐你做的事是正确的,利国利民,他让你放手去做,他支持你的。”
裴织微微一愣,然笑了。
外祖父然是外祖父,老谋深算。
她不过是在信里隐晦地提了一句,原是让他安心,哪知道他自个看出来。
“姐姐,最近玻璃在京城卖得很好,玻璃店乎供不应求。”裴安璧双眼亮晶晶地看她,“听外祖父说,这是太子姐夫主持弄出来的东西,这功绩,太子姐夫在朝堂的地位更稳固。”
玻璃店是户部的产业这事,朝堂的很多官员都知道,岑尚书也是知情人之一。
他自然能看得到玻璃的利润,以及背的利益关系,知道太子折腾出这东西,对他的好处,格外的欣喜。
裴安璧也是太子高兴的,只要太子的地位稳固,他姐姐这太子妃自然也能安稳。
裴织对此不意外,又问了句,裴安璧皆一一答。
姐弟俩聊到夜『色』深沉,终在外面响起动静时过神来。
未等他们询问什事,就见披玄『色』斗篷的男人踏夜『色』,大步进来,一双凤目深沉地看他们。
“殿下,你来啦。”
裴织惊喜地叫一声,赶紧迎过去,一双秋水翦瞳笑盈盈地看他。
裴安璧乖巧地过来给太子姐夫请安,心里纳闷,外祖父说太子殿下在京城里忙户部的事,怎地又跑到庄子来了?
秦贽朝他嗯一声,说道:“夜深了,阿璧去歇息罢,儿孤再同你好生聚聚。”
裴安璧恭敬地应一声,赶紧离开。
先前姐弟俩难得一起说,他忘记时间,没到被太子姐夫捉个正,实在是……
小少年心里些懊恼,就算是亲姐弟,时间太晚,也不好同处一个屋檐下,免得落人口实。
裴织看弟弟离开,好笑地嗔道:“殿下,你吓唬他做甚,他还小呢。”
太子爷拉她的手房,冷淡地道:“不小啦,再过年,都能娶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