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一场风寒,让她缠绵病榻半个月,直到新年到来之际,方才好转。
嘉柔公主生病之事,听到消息人也不少。
打听到事情经过之后,他们真是好笑又好气,都不道怎么评价皇子,此时他们心里想法和嘉柔公主差不。
哪里来憨憨!
昭元帝听完这事后,乐不行。
他特地叫来皇子,问他:“老,你怎么将嘉柔公主一个弱女子丢路上?”
皇子一脸冤枉,“父皇,我没丢她路上啊,我不是留了匹马给她吗?她身边还南诏使臣,哪里是一个人?”
昭元帝:“……”确定了,这儿子确实是个憨。
秦贽进来,看到他们父皇笑不可抑,皇子满头雾水。
“父皇,怎么了?老做了什么可笑事?”
皇子立马朝他怒目而视,什么叫是他做了什么可笑事?
昭元帝很乐意和心爱子分享,将皇子刚才话同他说,秦贽顿时明白了。
“儿臣觉老做很啊。”子爷很支持皇子,“老当时差事身,忙很,哪里什么时间去送她回京?”
皇子高兴起来,“子哥说,父皇,别笑了!”
见两个儿子盯着自己,昭元帝默默地闭上嘴,突然觉他原来不是只一个憨憨儿子,是两个憨憨儿子。
皇子心满意足地离开后,秦贽汇报京郊大营铸造兵器数量,以及北疆那边情况。
昭元帝听完后,欣慰地拊掌,“不错,看来今年终能过个好年头。”然后子道,“贽儿这段日子辛苦了!快到年底,各部都很忙,不如你再去盯一盯户部?”
秦贽:“……”
户部缺钱是众所周事。
自从大禹立朝以来,北蛮十八部大禹虎视耽耽,每年大禹都会消耗大量银钱和物资与北蛮战事上,国库再银子也不够用。
除了大量军饷外,还每年灾人祸、通河道、修渠坝基础设施都需要用到钱,国库负担极大。
昭元帝一直想要解决国库缺钱问题。
想要解决谈容易,增加税收也增不了少,反而会加重百姓负担,只能从别地方搞钱,目前成效甚微。
昭元帝想将子弄去户部锻炼一下,看看他什么好办法。
此子是极为无语。
“要不,年后再进户部也行。”昭元帝很好商量,也舍不忙坏了他子。
秦贽能说什么?
“那年后罢,都快要过年,父皇让儿臣过个轻省些年。”
昭元帝些心虚,心虚过后又是心疼,拉着儿子手,一脸黏糊地说:“父皇也不想你忙坏,这些事你迟早都要做,早晚都是一样,趁着年轻,干些活,这江山父皇以后还要交给你呢。”
这话可谓是推心置腹,秦贽一脸感动。
“父皇放心,儿臣省。”
昭元帝脸上『露』出笑容,子离开后,马上吩咐内务府,将送过来羊鹿都送一些到东宫给子补补身体。
听说还一条虎鞭,也给子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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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里,裴织正接见庄子里管事。
年底确实是最忙碌时候,管事们都过来汇报这一年各种出息和进项,带来账本,都需要子妃过目。
听说皇上派人送来一堆食材,裴织不禁些纳闷。
每日内务府送往东宫食材和皇帝那边份例是一样,宫里唯能比照皇上份例,除了慈宁宫是东宫。
内务府可不敢克扣东宫东西,每食材都是极为新鲜又丰富,皇上根本不用担心他子会饿到。
当听说连虎鞭都,子妃冷静淡然神『色』终裂开了。
皇上这是什么意思?嫌他儿子还不够精旺盛吗?这么做公爹吗?
晚上,子回来,发现气氛不。
子妃坐炕头上,正用一种怪异眼神盯着他。
子爷他看心头些发『毛』,第一时间反省是不是自己做什么错事,惹子妃生气?
“阿识,你看孤作甚?”
裴织过去帮他脱下沾着寒气外袍,又绞了面巾给他擦脸,一边道:“今儿父皇又给东宫送赏赐。”
秦贽习以为常地嗯一声。
“你道父皇送了什么吗?”
“什么?”
裴织慢吞吞地说:“一头羊和鹿,还虎鞭,说是给殿下补身体。”
秦贽:“……”
子殿下脸终裂了,扭头看她,“你怀疑孤不行?孤行不行,你不是最清楚吗?”
“我没,我不是,你别胡说!”裴织大声反驳,“是父皇赏给你,我只是纳闷,父皇是什么意思。”
子爷盯她半晌,哼了一声。
“你没这么想好!”顿了下,他不情不愿地说,“父皇偶尔脑子不好,不用理会!这东西应该是给他补身体,他今儿觉不起孤,所以才会让人送过来,以为孤需要。其实孤根本不需要!”
子爷着重“父皇需要补身体”这件事,让子妃道,他年轻肾好,不需要。
裴织憋着笑,“你别『乱』说,要是父皇听到,估计要骂你。”
子爷又哼一声,虽然没再说什么,心里却憋着气。
日后一定让父皇不要将什么『乱』七八糟东西都往东宫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