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织『露』出笑容,眼里锋芒敛去,她亲了亲他脸,柔声细气地说:“我知道,我也乐意被殿下保护。”
她可是立志做咸鱼,有人为她撑起一片天,让她快乐地做咸鱼,当然高兴啦。
但感情是双向,若只有一个人努力付出,另一个人一味索取,再深厚感情也有消耗一天,双向奔赴感情才是最美好,也最让人教忘。
所以他无暇顾及时,她也能为他分忧,并需要他分心为自己担忧。
两人重新躺下,但心情有一样。
秦贽搂着怀里人,一颗心激『荡』已,久久能平静。
如今他仍是知道三月份时,自己为何突然失忆,却庆幸失忆后,他仍是记得她,三动手之前,同她定下份,没有错失她。
如果当初他莫失忆,甚至连她记得……
想到这里,太子殿下觉得自己对三皇子还是太过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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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下朝后,三皇子刚走出金銮殿,就被人叫住。
“太子殿下。”三皇子惊讶地看着他。
正式场合,三皇子一般称“太子殿下”,少像二皇子那般口无遮拦地叫“太子哥”。
秦贽站高高台阶上,抬着下巴朝他道:“三,你同孤来。”
三皇子知道他叫自己去做什么,好拒绝,跟了过去。
眼看两人离开,二皇子追了出来。
“太子哥,三,你们要去哪里,我也去。”
秦贽道:“随便。”
还未离开朝臣看着三位皇子一前一后离开,目光微闪,由琢磨着他们要做什么。
久后,他们终于知道三位皇子要做什么,太子竟然将两个兄弟叫去演武场,然后一对二,凭一己之力,将二皇子和三皇子揍了一顿。
当然,对外说法是,太子和两个兄弟切磋。
兄弟间切磋,自然叫揍。
二皇子抹去嘴边血,痛叫道:“太子哥,你下那么重手做甚?”
三皇子坐地上,剧烈地喘着气,浑身疼得厉害,默默地回想,自己最近到底哪里招惹到太子?他明明安分守己,朝堂上也没有随便出风头。
可惜他想破脑袋,也想明白。
秦贽接过宫人递来温水一饮而尽,朝坐地上歇息两个兄弟道:“你们太弱了,多久没练过?”
三皇子默默垂下头。
二皇子服气,“胡说,我天天有练,每晚和侍卫对练过才入睡。倒是三,瞧他这副弱鸡样,肯定时常偷懒。”
士可杀可辱,三皇子终于忍住,“我箭术比你们厉害。”
“箭术厉害有什么用?你能马背上三箭齐发吗?”二皇子嗤笑一声。
三皇子:“……”
秦贽擦去脸上汗,“行啦,你们起来,孤带你们去看好东西。”
“好东西?”二皇子双眼一亮,“太子哥,是是复合弓?”
三皇子神『色』『迷』茫,复合弓三个字让他眼皮跳了跳,眸『色』幽深分,拖着被太子揍疼身体站起来。
二皇子此时已经忘记身上疼痛,活泼『乱』跳地蹦到太子身边,围着他转来转去。
看他这傻样子,三皇子十分肯定有自己知道发生,这让他有警惕,又有高兴,觉得二果然是个面憨心『奸』,用这副憨直模样欺骗了少人。
秦贽没回答二皇子话。
他随便地将衣袖捊了捊,带着两个兄弟离开,直奔京郊大营。
三位皇子行为让多朝臣『迷』『惑』,一时间也弄清楚他们关系到底是好还是好,太子又怎么看待他两个兄弟。
倒是昭元帝,听说三个儿子跑去京郊大营,当即笑骂道:“就他们心急。”
岑尚书正好有禀报,听到皇上这话,由问道:“皇上,可是有什么?”
昭元帝摆了摆手,看岑尚书那张端正直脸,实想出岑尚书这般正直君子,怎么养出那般奇特又矛盾外孙。
“岑尚书,你有一个好外孙。”
岑尚书:???阿识又怎么了?
昭元帝见他懂,并未多作解释,拍拍岑尚书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岑爱卿,朕记得你家里还有两个孙,好生教养,多培养出个像太子妃这般好姑娘,待她们长大后,天下男儿郎有福气啦。”
岑尚书:“……”他想要这样福气。
岑尚书被皇上弄得实无力,
他家两个孙,一个六岁,一个四岁,说这是是太早了?
虽知道皇上是什么意思,过岑尚书知道,应该是外孙阿识做了什么,才引得皇上如此盛赞。
可惜正直岑书想破脑袋,也想出孙能干出什么。
要,过段时间,让妻递帖子进宫看看外孙?
岑尚书准备让妻进宫探望外孙时,裴织也接到威远侯府递帖子。
威远侯夫人欲进宫给她请安。
裴织看着帖子,禁暗暗摇头,觉得古代皇权就是这点好,明明是长辈,却要给晚辈请安行礼,君权凌驾父权之上。
过了两日,威远侯夫人带着儿裴绣一起进宫。
裴织东宫长秋殿接待她们。
威远侯夫人刚要行礼,裴织免了她们行礼,“大伯母,三姐姐,别多礼。”
芳菲和芳草机灵地过去扶着威远侯夫人坐下。
裴织让殿内伺候宫人退下,朝她们展颜一笑,“大伯母、三姐姐,你们好吗?”
见到她脸上笑,两人自进宫时就紧绷心情骤然一缓。
裴绣特别高兴,她跑过去拉住裴织,“阿识,我好想你!今儿原娘想带我进宫,是我央求好久,娘才带我来。”
说到最后,她有委屈。
裴织拍拍她作安慰,由看向威远侯夫人。
威远侯夫人无奈地道:“她这脾气,没轻没重,我这是怕她给你招来麻烦。”
这话让裴绣脸上『露』出许怯意,她慢慢地放开裴织手,咬了咬嘴唇,敢再吭声,直到裴织拉着她坐下,快就高兴起来。
裴织询问威远侯府众人身体情况,特别是祖母,她年纪大了,人总有这儿那儿舒服,她十分担心。
“太子妃放心,夫人好,大家也好!就是珏哥儿他媳『妇』,上个月身体舒服,请大夫给她诊脉,没想到竟然怀孕一个月……”
说到这里,威远侯夫人脸上笑意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