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侄女,千万不要说你没招惹刘福康的鬼话,你赚钱我们也没管了,你这日子过得太舒服了故意找麻烦是不是?做人不要得寸进尺。”林曼雪觉得林琪这人是不是有毛病,按理说现在林琪的日子也十分的好过,想吃什么自己兜里面有钱,想赚钱自己有能耐赚钱,家里面也没人管她,这日子更分家另过差不多了,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就连带家里的家务活他们家都没干了,还有哪里不满意,人家老大一家子都没提出说不满意的。林琪这时候忍不住咬咬牙,之前的林琪纳闷可能,刘福康肯定看她可怜,给了她点吃的,可现在就变成把柄,还有这小姑真恶心,一个才十来岁的孩子,张口闭口就说什么勾引,心肠真歹毒。
“行了,我就知道银钱进了你的口袋是不会拿出来的,你们一向只进不出,我自认倒霉。”林琪咬了咬牙,觉得自己掏这个钱,如今她十分厌恶刘家的人,她只不过是去赚钱,就敢说她抛头露面不要脸,他们一家做的破事才不要脸,就当花钱消灾,早点把这个事情解决了。
三十两银子对她来说也不过是十来天的事,这跟她的未来根本就没法比。
接下去林家相对安静,然而在二十八号这天,一个震惊整个庆国的消息在延县传开了。
六皇子萧景言在延县被害,皇帝震怒,延县县令县丞相继被罢官并抄没家产,还有县里的大户陈家也同样被抄家,新的县令县丞已经走马上任,延县所有十五岁已上六十岁以下的成年男子只要家里面有其余男丁的都要去服劳役三个月,给六皇子修陵寝,不愿意去的也可以用钱抵,一个人五十两银。
皇帝就是明晃晃的迁怒,可他的儿子死了,还死在延县里,延县的民众谁能保证他们或者他们的亲戚没有牵扯在里面,没让这些人陪葬就已经很不错了。
消息出来后,整个延县的人忍不住叫苦连天,劳役也是有分的,比如修河道的修陵寝这一类,这种时间长还劳累还危险,基本上去三个,最多只能回来两个,回来的两个基本上身体也要很久才能养回来,这一类活要是有钱的人一般都愿意拿钱抵掉的。若是平日一些小劳动,比如村镇组织的修修村镇的路或者县衙有些地方要修整,这些就是辛苦也就几天,回头回家可以歇息,大家都愿意去干,毕竟谁家也没几个钱。
而林家这边,林华明也好,林德明也好,他们都有儿子,已经有了传承的人,林勇年自身也还有林浩明林永明这个两个小儿子,也就是说他们三个都要去服劳役的。
这消息传出来之后,整个县城都可以说是动荡不安的,整个林家村这边哭声不断,家家哀愁无比,有几个家庭能拿出五十两,而且一个家庭往往不止一个成年男子,兄弟几个随便算一下,谁家那么有钱,你说只给其中一个交钱吧,那另外的呢?
要说村子里面的人只是震惊这个消息的话,那林勇年听到这个消息则快要奔溃了。
他一遍一遍的抓着族长问,“族长你没听错,是六皇子萧景言,不是其他的皇子?他不可能死的,他不会死的,你肯定听错了,听错了。”
“林勇年,你在胡闹什么?我没有听错,就是六皇子死了。”林文富十分恼怒的说着,他现在都十分的烦躁,就算他是族长,可他家好几个儿子,他不想儿子去服这个什么劳役,太辛苦也危险,可不去的话,家里面以下拿出那么多钱,也要伤筋动骨的,更不要说族里面还有很多穷的人家。
如今很多人闹哄哄的在他面前哭的呢,林文富也很无奈也没办法,只能说延县百姓命苦,要不然这六皇子哪个地方不死,偏偏死在延县这个地方。
“都不要哭,回去好好想想要怎么安排。”林文富叹气,老天不善待延县的百姓啊,这一下很多家庭都要节衣缩食了。
很多人哭只是难过,他们其实都能理解,可林勇年接受不了这个结果,他不相信,如果未来的皇帝都没了?那林琪呢?林琪还能当皇帝吗?他记忆里面的东西能当真吗?林勇年十分的恐慌。
“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林勇年这会疯疯癫癫的朝家里面跑去,他不相信林文富说的话,他跑去问别的人,然而不管他问谁,得到的答案都是,六皇子萧景言死了。
林曼雪看着林勇年受刺激的样子,忍不住皱着眉头,她这亲爹不会真的接受不了,然后疯了吧?
不过是一个皇子,他怎么就难过,除非这个六皇子萧景言还跟他有关,或者说跟林琪有关,想到这里,林曼雪忍不住吸了一口气,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可是现在好端端的人怎么就死了?也就是说剧情也跟着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