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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贺的事情一出,百姓们议论的话题,便从奇女子凤微月,绕到了严贺的身上。
这几天,连带着严尚书脸上无光,就连早朝都称病请了假。
凤微月待在府里,没事陪白氏说说话,偶尔也会被凤太傅叫走,讨论一些新写的诗词。
看着那些诗词,凤微月心底冷笑。
这往日不都是凤清允的工作么,怎么现在都摊在她头上了?
不过凤清允,这几日倒是安分的很。
城郊叶府。
叶老头和连琰以及叶孝坐在院子里,玩着斗地主。
“我去,我这输给你就算了,现在连叶孝都输?”叶老头看着自己的牌面儿,暗叹自己是不是年纪大了脑子不好使了。
连琰笑眯眯的朝他伸手拿钱。
叶老头一边给钱,一边撇嘴,“这几日微月都忙着,等下她回来了,看她怎么收拾你。”
提起凤微月,连琰想到了这两日在府中稍显无聊的某人。
“凤小姐忙什么呢?”连琰挑眉问道。
“在府里陪她母亲呗,加上前几日尚书府那事情闹得,她怕出门又遇见严尚书,自讨没趣。”叶老头道。
连琰倒是听出了一丝不寻常,“尚书府?可是严贺那事情?这事情和凤小姐有关?”
“那可不!我可把你当自己人,才告诉你的啊……”
叶老头将严贺那件事情的内幕,如数告诉了连琰。
说完,还发表了感慨,“微月这次要不是看在严褀的面子上,我恐怕那严贺现在骨灰都能撒大海了。”
“哦?那可真有意思了。”连琰说着,将整理好的牌收了起来,“今天先到这里,我得先走了。”
“那行吧,有空再来玩啊,我一个空巢老人每日都怪孤单的。”
“好。”
连琰离开了叶府后,便往容王府的方向去。
到了容王府,就见墨玉琊手捧着一本新书在看,看了一会儿后,将书收了起来,伸手按了按眉心。
父皇的新书,还真是……
墨玉琊忽然想到了凤微月的那句形容。
邪书。
的确,非常的邪。
邪到他一句话都看不懂。
“殿下。”连琰走了过去,唤了一声墨玉琊。
墨玉琊淡淡的扫了他一眼,“你最近似乎很闲?”
被这么个眼神一看,连琰尴尬的笑了笑,轻咳一声在墨玉琊面前坐下,“我刚刚去了一趟叶府,和叶老先生玩了会儿牌,听到了一些关于凤小姐的事情。”
“她怎么了?”墨玉琊眯了眯眼,语气内有着一抹自己都意识不到的急促。
“就是关于严家大公子的……”
连琰将叶老头的话复述了一遍。
临了还特意强调一句,“要不是为了那严二公子,恐怕凤小姐就不留情了。”
闻言,墨玉琊神色一冷。
为了严褀?
呵。
这个女人,还真是……
有情有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