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一无二的冰饮一出,也不用阮家人怎么叫唤,光是那清凉的味儿,就已将客人们都吸引过来,然后哄抢一空。
阮霄等人早上卯时出门,不到响午,就全都回来了。
第二天,阮家人又继续去买卖冰饮,这次各家都留了人在家里干活,没有全体出动。
卖了三天冰饮后,晚上老天下起了大雨。
下雨正好打田栽大秧,阮家人翌日都决定不去卖冰饮了,将这三日卖冰饮赚来的银子清点一番,分红给阮宁,等中午雨停了,就牵着牛去犁田了。
将田里的杂草清理干净,柳澈牵着自家的母水牛下了田地,不远处的公水牛和大黄牛看到母水牛就要凑过来,阮宁挺着大肚子,身后跟着阮家的几个小孩子和两大七小九匹狼走过来。
三头牛见了,立马缩了下脖子,都不用阮霄怎么挥鞭,大黄牛就在田里跑了起来,速度有些快,要不是阮霄的体能经过锻炼比以前好多了,这会儿都差点跟不上。
“大黄,慢一点!”
大黄:“……”
不敢慢,女罗刹在看着呢!
公水牛在发愣的时候,阮安富一鞭子挥了过来,吃痛之下的公水牛,哞的叫了一声,立马就动了。
而母水牛那里,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不寻常的气息,不用柳澈挥鞭,赶紧老老实实的犁起了地。
三头牛干活特卖力。
村里人们看得羡慕无比。
“真想跟阮家借牛呀!”
“别做梦了,阮家的地那么多,牛都不够用,怎么可能借给你,自己去租牛吧!”
……
几十亩地犁下来,已经是三天后,三头牛累得精疲力尽。
阮霄摸着下巴道:“还得继续买牛才行。”
他还有从周家买来的一百八十亩地呢,那些地今年暂时还是由周家的佃户种着,明年他要全部收回来,然后另作安排。
至于周家那些佃户,那些人里有几家人品尚可,可留着另作安排,其余人都不能留。
虽然很残忍,但这事儿他若是不果断一些,日后会有更多的麻烦。
田地收回来后,三头牛可不够用,周家的那些牛都弱得很,他一个都没要。
阮宁站在水田旁边的小路上:“嗯,多买几头,养在农场或是牧场里。”
阮霄嗯嗯点头:“爹听你的安排,栽完大秧后就去买牛。”
“爹,我们回来了!”阮俊从远处跑来,双脚跟风火轮似的,来到阮霄等人面前后,就一把抱住了脏兮兮的大黄牛。
“大黄,我可想死你了!”阮俊很激动的道:“我们可以并肩作战了,爹,还有多少田地没犁,全交给我和大黄来解决。”
阮霄淡淡道:“全犁完了!”
阮俊大受打击:“怎么这么快?”
他好不容易放了农忙假,马不停蹄的回家,一到家就飞奔来了田地这边,就是想犁地,结果居然没有他的用武之地。
“爹,你咋就不留两块地给我犁呀!”他也想像大姐一样赶着大黄牛在田里飞奔。
大黄牛很嫌弃的用脑袋把他拱开。
别以为俺不知道你想折磨我的那点小心思!
俺已经把你看透了!
阮霄撇了他一眼:“你太小了,不适合犁地,明年吧,明年咱们家的地更多,多的让你犁不完,到时候你别哭。”
阮俊抬着下巴:“哭,那是不可能的。”
“没地犁就没地犁,我去栽大秧去。”
阮霄道:“田里有些蚂蟥,你……”
阮俊很不屑:“我可不怕那玩意儿!”
许久之后,田地里,阮俊一蹦三尺高,尖叫:“啊!蚂蟥!大姐,救命啊!这玩意儿扯不下来了!”
阮宁丢给他一个小瓷瓶:“下地之前先抹防虫药。”
阮俊欲哭无泪:“姐,你怎么不早点给我呀!”
阮宁:“爹已经提醒你了,是你自己说你不怕的。”
阮俊:“……”
一心只想着下地,他一时间忘了他大姐的特制防虫药了。
手脚都涂抹了药,阮俊又继续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