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澈当天回家之后,立刻去房间取出一个木盒子,里面装的是他的全部财产,他取出两张银票放在身上,用来买地起房、置办成亲需要用的东西,其余全装在盒子里,亲手送去了阮家,当着阮霄和吕氏几人的面,交给了阮宁。
见盒子里竟然装有五百两的银票,还有二十两的碎银子,阮霄看向柳澈:“你小子抢劫了,哪来这么多银子?当个小兵能有这么多银子吗?”
柳澈神色淡定的解释:“前些日子我在云海山挖到了一棵五十年份的野山参,卖了一笔银子,我从军十年所得的军饷,一文未用,全部加起来,正好有这么多。我取了一些放在身上,用来盖房子买地。”
他把那两张银票取出来给阮霄看一眼。
阮霄眼角直抽,这小子,怕是早有准备的。
阮宁看向柳澈,心里明白压根没有什么野山参和军饷,这些银子对于柳澈来说,只是牛毛一角而已,只是他怕吓着她爹娘,所一次才拿出这么一些来忽悠人。
接了木盒子,阮宁拿出自己画好的房子设计图给柳澈,见此,阮霄几人都没说什么。
接了设计图,柳澈说了几句就离开阮家,直接去村长家找杨新,让杨新帮他盖房子,多找一些人,用最快的速度把房子盖起来。
杨新看了设计图,激动了好半天,拍着胸脯应下了。
下午去镇上之前,柳澈来找阮宁,问她有没有什么需要买的,阮宁想了想道:“我需要一些信鸽。”
柳澈闻言愣了下,随即也没怎么问,欣然应下了。
翌日。
柳澈当真给阮宁买来了二十只信鸽,这信鸽看着与普通的信鸽不同,似乎是早就经历过训练的一样。
除了鸽子,柳澈还准备了杂粮给鸽子当主食。
阮宁在新房的后院选了一个位置喂养鸽子,用绳网遮挡着,以防鸽子飞走。
这日午后,天空下起了大雨,一直持续到半夜才停下,田里都涨了水。
一早,阮宁就拉着大黄牛去把家里的田给犁了,没多久,就满身泥水的拉着牛车回家,而大黄牛则躺在牛车上,跟死鱼一般。
阮霄几人见此,都无语了!
怕阮宁累着自己,想让她休息,可阮宁不愿意休息,把牛拉回来之后,就带上阮俊阮书吕氏几人去田里移秧。
身子还未大好的阮霄和鲁尔就留在家里做饭。
阮霄看着灶房,十分厌弃自己现在的懦弱身体,若是他和以前一样健壮,就能做那些体力活了,哪轮得着妻女那般劳累啊!
移秧过后的第二天,阮宁被吕氏带着去县上买做嫁衣的布料,母女二人的容貌太过出色,阮宁虽然不怕,不过避免麻烦,还是和吕氏一起戴了白色的面巾遮挡容颜。
买好了布料和针线,阮宁二人从布庄走出来,一抬眼正好看到不远处有辆熟悉的马车,而在马车旁边的药铺门口,有两个熟悉的身影在互相交谈。
“是明烨!他怎么回来了?他旁边的那位……不是上次来找你的公孙公子吗?”吕氏正想拉着阮宁去和宋明烨二人打个招呼,不想,从药铺里面,走出来了一位老人,看到那位老人的瞬间,吕氏美眸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