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坐在锅前烧火,想着血肠如何吃最?好时,第一锅血肠已经出锅了。一旁的莫三婶切血肠下锅,见?司南咽口水,还?笑着给了司南一小块血肠尾巴。
血肠灌好了,用绳系住肠子两头,司南得的这一小块就是带绳结的肠子头。
“香吧?就猜你们城里人没吃过。”
吃过,就是没吃过这么原生态的。
司南也没多讲,接过血肠,笑眯眯的谢过莫三婶。
血肠放进嘴里,好吃到司南的心情都跟着飞扬起来。血里加了各色调味料,此时咬在嘴里,滋味浓郁,香滑软嫩。外面的肠衣微微有些硬,但却是越嚼越香。将系结的绳子咬下来,司南吃得脸颊都鼓鼓的。
不过司南烧了两个小时的火,也就得到这么一块血肠。
等外面开始分猪肉了,厨房里干活的妇女明显有些心里长草的样子。
司南到是坐在那里没动弹,有乌亮呢,吃不了大亏。而且就算是分到的猪肉不太好,他们还能跟人理论呀?
咱也是有猪的人家,底气足着嘞。想到院里那头大肥猪,司南就在心里计算着那些猪肉要怎么保存。
想要冻住肉,没有冰箱冰柜,只靠天然的室外温度,怎么也要零下五六度吧?记得以前看小说时,好像那个什么硝的,多弄些就可以做个冰窖...摇了摇头,司南必须说,这野猪来的时间有那么一眯眯的早。
再晚上半个月,岂不美哉~
一时就在司南胡思乱想中,满满三大锅的杀猪菜就都炖好了,掌厨的大娘一吆喝就有人组织各家各户排队打?菜。
虽是按各家各户的方式排队,但分杀猪菜的时候,却是按着人头算的。你家几口人,就给你打?几勺菜。
这一勺子里有骨头算骨头,有酸菜算酸菜,都别挑,挑也这样。当然了,话是都说在前头了,但未必有人不会在打菜的时候说些比酸菜还酸的话。
分肉的时候是乌亮拎着篮子笑嘻嘻的接过分过来的肉,等取杀猪菜了,这位也不用旁人,将篮子随手递给柴简,又端着大海碗挤了上去。
挤还不打?紧,这位一会儿跟前头的说两句,一会儿又招呼后头排队的,忙的不亦乐乎。
柴简就羡慕乌亮这个劲,乌明则是担心自家这个到哪都自来熟的弟弟太跳脱了。
三人排队打?了杀猪菜也没直接回?家,而是站在村委大院外等着跟其他妇女收拾厨房的司南一块离开。
人家站了两三个小时,司南则坐在那里烧了两三个小时的火。累到不累,就是烧火时间忒长,烤的眼睛疼,脸皮干巴巴的。
出来看见?等在那里的柴简三人,司南还?高兴的举了举手里的东西。
哪里干活都不会真叫人白干,像是在后厨帮忙的这些人,多多少?少?都会得到一些好处。这种?事旁人就是羡慕也羡慕不来。
司南分到了一块猪肺子,因也没碗盆装着,就用几片玉米叶子裹着捧在手里了。
见?柴简手里拎着篮子,司南就将猪肺子放进了篮子里。
“我以前吃过干煽猪肺,特别好吃。我想想回去怎么做。”也不是想,而是准备回?去查查平板里的食谱有没有这道菜,如果没有,那再想也不迟。
至于怎么想,无外乎是根据记忆里的味道和口感去还原作法步骤了。
“咱们要是有个地方,悄悄的将猪运过去杀了就好了。”三人围观了一回?杀猪全过程,又跟其他人讨论问了一回?注意事项后,便都觉得杀猪这活也不是太难。
难的是在哪里杀,杀完怎么保存这些肉。
杀猪时的味道太冲了,如果没有个远离人群的地方,那绝对会被人闻到味。再一个那么多的猪肉保存不好就真真浪费了。
于是说到这里,四人的脑回?路终于同步了一回?。
这猪...来的太早了些。
“要不,咱先养它半个月?”按村里人的说法,半个月后天气就彻底冷下来了。到时候再杀猪,总能放得住。“就叫它这么睡着,怎么样?”
司南白了乌亮一眼,“你知道半个月,猪能掉多少?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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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有可能会有加更,但也不敢肯定一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