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布置人手了,孟临渊,给你个活!”
“歌儿你说!”孟临渊歌儿叫的很是顺口,毫不意外的收到景廷的冷眼一枚。
也已经深了,几个人都回去了,只有慕北燕和慕北亭相对而坐。
慕北燕把手里的小册子推到慕北亭的面前:“三哥看看,这些东西如何?”
慕北亭翻了翻,眼睛瞪得越来越大,神情也是越来越激动。
到后来,他的手甚至是颤抖的:“这,这是哪儿来的?”
若是有这个,天齐成为第一强国,也不在话下。
“盛长歌说的,我记下来的!”慕北燕当初也是这么震惊,不仅仅是他,另外几个人也是。
这些东西,前人没有,他们也想不起来。
现在盛长歌在他们的心里,不仅仅是黑甲军的统领,还可以说是第一谋士。
他都不知道,盛长歌的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
“四弟,这个事情,完全可以在国丧期间布置,等到你登基大典的时候,一并实施!南楚那边,目前都是天齐的人,也一并了。”
慕北燕点头,想着那些宏伟的远景的时候,心里不由自主的就激动起来。
也许,他们将要看到是另一个盛世,是另一种画面。
“四弟,我总是感觉,咱们父皇错了,若是他能够接受他们,只怕天齐不是今日的局面!”
慕北燕起身,和他并肩站着,看着窗外的宫廷夜景。
“是啊!”慕北燕点头,继而哭丧着脸,“三哥,这个位子,你能不能来坐?”
慕北亭扫了他一眼,冷哼一声,说是对皇位没有野心,他不信。
但是现在,他真的没有那么大的兴趣了。
即便是夜里寺庙和道观的钟声也没有停下来,这要每天三万下,整整敲响一百天的。
也就从第二日开始,大殿上群臣并没有因为国丧闲着,而御书房的灯火更是一夜一夜的亮着。
一道一道的政令,从这里出发,散向天齐各地。
举高悲痛的同时,人们已经能够预见,天齐必然会爬上列国只能仰望的高度。
盛长歌溜溜达达的出了皇宫,京城的大街小巷一片飘白,偶尔还能看到百姓在街边烧纸钱。
她立在马上,回头看着巍峨的皇宫,似乎这个时候,才真正的意识到,慕刚死了。
不管如何,这么些年,他是和盛长歌相处的比较多的人。
所以,盛长歌的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些伤感的。
“怎么了?”景廷停在盛长歌身边问道。
“没啥,争争抢抢一辈子,防备来防备去,结果作死了自己!”盛长歌感叹。
“回去吧!”景廷眉眼闪了一下,不置可否。
盛长歌回头看着景廷,微微笑了:“景廷,你实在没有必要给我端茶倒水,那不应该是你做的事情!”
“那什么是我该做的事情?”景廷的话语里冷飕飕的,手死死的抓着缰绳。
盛长歌这是嫌弃他,还是拒绝他?
“以前什么样,你还什么样就好了!”盛长歌依旧浅淡的笑着看着白茫茫的长街,“我说了,当初是我不懂事,以男儿身骚扰你,后来你拒绝了,我也放下了!”
“放下了?”景廷的声音不自觉的发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