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靖宇大骂:“放屁!”
蔡真道:“放屁?既然不愿磕头,那你们便给我瞧好了,且看我催动这些马车,让烈马拉车,往你们仪仗队里冲,看看会是怎样的场景?”
蔡真此言一出,柴靖宇几乎气炸了肺,而柴俊义则是冷汗涔涔。
这蔡真实在太过狠毒,若当真驱赶马车,冲向仪仗队,后果实在不堪设想!
柴俊义咬了咬牙,心道:“难道真要磕头赔罪么?到了这个地步,也只能赔罪了,不过赔罪可以,磕头是万万不能,就算要磕头,也可以找个小辈,让他给蔡家磕头,却也不算我们柴家丢了身份……”
想到这里,柴俊义就看向了柴靖宇。
柴俊义还没开口,就听见柴靖宇怒骂道:“姓蔡的,你敢欺我柴家无人么?你以为十二辆马车便能冲乱我柴家的仪仗队么?你以为我不敢从你身上踏过去么?”
蔡真道:“那我倒是看看,你们谁有这个本事推开这里的十二辆马车?你们谁有胆量从我身上踏过去?”
蔡真得意洋洋,话音刚落,就听见一声暴喝。
“我有!”
说话的不是柴靖宇,更不是柴俊义,甚至不是柴家的丧葬执事或者家丁丫鬟,而是一个身强体壮的汉子,****着上身,手持一把尖刀,竟是从城门外面冲进来。
然后,挥刀!
第一刀,斩落一只马头。
无头之马软软倒地,套在骏马身后的马车,也顿时往后一划。
第二刀,直取一个马夫。
蔡真请来堵城门的这些马夫,都是身强体壮的大汉,人人都会武艺,但那马夫还是没想到会有人突然用刀子捅人,加上身手不及对方,被他手中尖刀直刺入心窝窝里。
顿时血如泉涌,喷射出数尺远。
该马夫倒地,抽搐,死亡已不远。
赤膊壮汉更不停步,一阵风般冲向别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