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颜兄有断袖……”
众人窃窃私语,就连杨洛白看他的眼神也怪怪的。
“咳咳,那什么,我练的是金刚童子功,武功未大成之前是不能破身的。”颜平都不知道该怎么辩解了,只能说自己练的是童子功,他算是明白杨洛白为什么怕这李知南了,果然魔女一个。
众人不约而同松了口气。
“颜兄,你居然练这种功法,这样会丧失很多乐趣的啊!”
“是啊,是啊,这种功法就不应该被创造出来。”
“没办法,当时年少不懂事,看那金刚二字很霸气,觉得是门顶厉害的功法所以就练了。”
“你们以为我不想金屋藏娇啊,都是,哎,悔不当初啊!”
……
颜平借着与李知南的对练融入青衣会圈子时。
春江府,丽江县境内,万剑门主峰,天剑峰,赏善罚恶厅。
一个与他有旧之人正经历着一场变故。
“万剑门虬龙峰丙字堂弟子,王大器,练气巅峰,已连续十年年无法进阶,即刻逐出山门。”
“不,我不要走,我生是万剑门人,死是万剑门的鬼,不要赶我走,求求你们,不要……”
高坐主位闭目养神的执法长老弹出一缕指风,王大器软倒在地,被执法弟子拖死狗一般拖走。
“万剑门朝露锋丁字堂弟子,白诀,练气圆满,已连续十年无法进阶,即刻逐出山门。”
“白诀,你可以回去收拾行礼了。”罚恶使说着,偷偷将一个储物袋塞进白诀手中,“白师兄,这是丁字堂三千师兄弟的一点心意,请师兄务必收下。”
白诀没有推却,收好储物袋,“李兆龙,丁字堂出去的弟子就你最有出息,我离开后,你一定要督促师兄弟勤修苦练,不能有一天懈怠。”
“修行之人,文明其精神,更要野蛮其体魄。白师兄的尊尊教诲,丁字堂三千弟子一直铭记在心,不会忘的。”
“李兆龙礼送白师兄。”
白诀摆摆手,头也不回的下山去。
“这谁啊,好大的谱。”
“大名鼎鼎的白师你都不知道,你新来的吧。”
“白师?我们万剑门哪位师长吗?”
“嗤,师长,你有见过练气圆满的师长吗,这家伙好为人师,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居然让朝露峰丁字堂的三千弟子跟他练体,一个个练的跟熊似的,每年做新衣,耗费的布料都要比其他堂多一倍。”
“师兄说的是肌霸堂,他难道就是那传说中的白大肌霸,看着不像啊!而且历届被逐出山门者修为最低也是练气期修士,无法修行者根本不会招入山门,他是怎么进来的?”
年长弟子看了看左右,小声道,“王师祖知道吧。”
“废话,掌门亲传,咱们万剑门唯一的天灵根,修行三年就筑基成功,公认的小剑主,哪能不知道。”
“白诀就是王师祖带上山的,是王师祖俗世中的丈夫。”
“什么,王师祖已经……”
“没有,王师祖修炼的太阴剑经没大成之前必须保持处子之身。”年长师兄看着白诀渐行渐远的背影感慨道,“说起来,这白诀也是个可怜人。”
可怜人。
是啊,自己这身体的前任还真是个可怜人。
白诀驻足,眺望远方变幻莫测的云海,思绪不由回到三年前。
三年前,白诀与王洛清新婚当夜,庆阳府煤山矿区发生暴乱,十多万矿工冲入府城,烧杀抢掠,白诀一家上百口被乱匪杀害,王洛清被掳走,要不是被他夺舍,白诀怕是连肉身也要葬身火海。
他混入乱军,东躲西藏,抢劫,杀人,顽强的活了下来。
两个月后,王洛清突然出现,带他上了万剑门。
他这才知道王洛清被下山游历的万剑门门主所救,收为亲传弟子。
本以为能白得一个美娇妻,从此过上吃软饭的好日子,不料被人出手打断长生桥,此生都无法筑基,踏上真正的修行路。
出手之人自以为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早已暴露。他至今依旧记得那一缕狠辣气劲。蒙面人轻描淡写击碎他的丹田后,第二天还假惺惺来嘘寒问暖,两面三刀,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虚伪至极。
这人就是上届丁字堂堂主费心。
幕后指使者,万剑门门主的亲传大弟子,也是其亲侄儿,王洛清口中的好师兄,如今贵为虬龙峰峰主的金丹二层修士,柳熙言。
而真正的主使者便是万剑门门主,元瑛,元婴五层巅峰大修士。
目的无非是想肥水不流外人田,撮合王洛清与柳熙言结成道侣。
事情发生在万剑门,而且还在万剑门门主的眼皮底下,自然要严查。
查出之人就是费心,行凶动机是嫉妒白诀长的比他帅。
费心被万剑门门主当场打的魂飞魄散,实际上呢,并没有,而是摇身一变,成了丽江水神。
说实话,若不是想借万剑门的资源来修行,白诀早特么下山去了。
元瑛,柳熙言这对狗男女,也就王洛清这傻白甜才会觉得是好人。
胸大无脑,放在王洛清身上最恰当不过。
好吧,也不能苛求她太多,毕竟三年前她才十三岁,涉世未深,单纯如白纸,被人玩弄于鼓掌之中也属正常。
心神沉入肉身。
体内血气如江河奔涌,不出一个月就能突破晋入不屈金刚境。
搬山拳,当年先生所授,要不是有这搬山拳,自己怕是已经早死了,那还有机会夺舍成功。
算了,还是稳一手。
就算杀了柳熙言,还有元瑛以及元瑛那女人的一干狗腿,他一不会遁术二不会御剑,很难逃的了他们的追杀。
三年都忍了,再忍三年又何妨。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自己就当一回君子。
香风袭来,眼前落下一道倩影。
来人姿容秀丽,身材玲珑高挑,一袭宫装勾勒出惹眼诱人的曲线,她皮肤本就白,蓝色的布料衬托下,胸前玉丘更显珠润。
当年的小女孩已经完全长开,美艳不可方物,胸怀宽广,一只手已无法容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