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一开口,婚礼继续进行。
只是这拜堂,少了新郎官,多了一把缠着双喜字的长剑,少了高堂,多了两张空空的椅子,没有嬉笑祝福声,只有沉重的呼吸和抽泣。越看越让人伤感,越听越让人难过。
礼毕之时,云堂里鸦雀无声。
还是空明真人首先开口,“云丫头,如今你也算是空明的小辈了,我没有其他东西,这个代表那杨小子送你,千万莫嫌弃!”
他招了招手,青园从人群里挤了出来,眼圈红红的,手中捧着一分包袱。
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下,空明真人从包袱里拿出一件护胸甲。
胸甲闪着黑黝黝的光,细看似乎是某种半个巴掌大小的鳞片层叠而成。
云冉接在手里,似乎想起往日某事,眼圈一下子变得通红,突然间就放声哭啼起来。
她一低头,抱着那把剑,拿着那剑护胸甲,一下子冲出门去。
孔明真人叹了一口气,对着李院长轻声说道:“老李,咱走吧,这地方待着怪难受的。”
说完话他直直朝外走去,临走之际,他轻轻拍了拍云老先生的胳膊。
“云先生,要不去南山寺听听山风?”
元老先生摇摇头,挤出一个小脸。
“嗯,这样也好,你跟着那女娃儿,也有个照应。嗯,老李,走了!”
空明真人走的云淡风轻,可老李夫妻二人却是走的分外沉重,以至于随后诸人出门之时,都不知道该怎么走。
可毕竟,婚礼一毕,观礼人就得离席。
等到众人全出了院子,韩爷快步走到云老先生近前。
“先生,今日可否出发?”
“也好,走吧!”
云老先生似乎分外留恋,说着走的话,可脚步一寸都不愿抬,而是看着堂前挂着的大红喜字出神。
“小韩啊,你说说云儿会走嘛?”
“嗯,应该会吧?”韩爷望了望门外,忽然就兴奋起来。
“老,老爷,小姐出来啦!”
云老先生抬眼朝门外望去,就见门外站一身白衣,身着黑色胸甲的云冉,手里倒提着那把剑,双眼微肿,轻咬银牙,似乎正在等着自己。
“走!”
云老先生一扬手,直直朝外走去。
说实话,他真舍不得。可看着孙儿悲痛的样子,他那里还忍得下心。
更何况,这是一伤心地,走了正好。
……
不久靖宁街多了一辆马车,车上坐着三人,韩爷拉着马。,一步步朝东走去。
也就是在昨日,那杨小子,沿着这条路进城可今日云府一家四口却是循着这条路出城。
冥冥间似有深意,你来,我去,方为礼。
云老先生是受礼之人,可今日却被挡在朝门下。也就是在昨日,那杨小子,沿着这条路进城可今日云府一家四口却是循着这条路出城。
冥冥间似有深意,你来,我去,方为礼。
云老先生是受礼之人,可今日却被挡在朝门下。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