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另一名警察问。
检查孙鹤年的警察说道:“是受伤了。”
孙鹤年立即嗷叫:“还有我肚子,这衣服上是他们踹我的脚印……”
说着,孙鹤年又掀起衣服,摸自己的肚子,再摸肋骨:“这些,全部都踹伤了,很痛……”
“是怎么回事?”一个警察眼神严肃地扫向白正印几人。
白正印正准备说话,姜冽先开口了:“不是叫唤得厉害的就有理。”
“你敢说你没有打我?”孙鹤年眼睛猩红地瞪着姜冽。
“打了!”姜冽说。
孙鹤年仿佛抓到姜冽的小辫子一般,激动地对警察说道:“警察同志,你们听,他承认了。”
警方的人纷纷皱眉,看向姜冽:“你动的手?”
“嗯。”姜冽应。
“为什么动手?”警方的人严肃地问。
“我正当防卫。”姜冽说。
孙鹤年就嗷嗷叫唤:“警察同志,你们看看我的伤,看看我的肚子我的手,有这样正当防卫的吗?先是一脚把我踹飞了,喏,就撞在那张桌子上。刚才这桌子还没有收拾好呢,桌子撞翻了,桌上的碗碟碎了一地。把我踹飞不算,还用碟子把我的手敲断了,嘶……我一想起来我就害怕。警察同志,这也是你们来了,要不然,我只怕要死在这里。”
“他说的,是事实吗?”一名警察眼神看向姜冽,又看了看白正印。
“不是!”姜冽说。
孙鹤年又叫唤:“警察同志,他当然不会承认的。小偷偷了东西,也不会承认啊!你们就问他,踹我没有,我的手是不是他打断的?这是故意伤人罪……”
京鸿会所的经理和两名服务员也在这里。尤其,刚才那名被孙鹤年推倒的服务员也在。
警方的人扫了一圈,问道:“你们有人看到吗?”
“没,没有。”经理立即圆滑地说道。
同时,那句被孙鹤年推倒的服务生说道:“我看到了。”
经理立即伸手拉了她一把。
警方的人都看向服务生,问她:“你看到了什么,请你如实说。”
女服务生看了一眼孙鹤年,说道:“前面他是怎么被踹的我不知道,但是后面,他的手受伤,是因为他先冲过来推了我一把,然后骂他……”
女服务生指着白正印,接着说道:“骂他的同时,说是和他拼了,然后就拿了茶壶要砸他。”
她又指着姜冽说道:“这位先生情急之下,立即拿了一个碟子扔了过来,砸到了他的手腕,茶壶落了地,同时他的手腕也受伤了。”
服务员伸手指来指去,但是大家都听清楚了。
“你们是有私人恩怨?”一名警察问孙鹤年。
孙鹤年嗷嗷叫:“是,我们有私人恩怨,他害得我姐姐坐牢了。”
白正印淡声:“你姐姐坐牢是她咎由自取,你姐夫现在就在这里,你可以让你姐夫说话。”
说着,他讥诮地看向白业勤。
白业勤一副公道的神情,说道:“鹤年,你太冲动了。你姐姐坐牢的事情,确实和正印无关。”
他又看向白正印:“但是你雇凶伤人就太过分了。”
一听到雇凶伤人,白落妍急了,冷声说道:“你胡说八道什么?谁雇凶伤人了?阿冽是我男朋友,这几位是阿冽的朋友,我们一起过来准备好好的吃个饭……”
她伸手指着孙鹤年:“他一出来就冲过来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