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杜恒喝斥。
标哥只能老老实实地上车。
很快,他的手被绑住了,头上被蒙上了一个黑色的头套,他什么也看不见了,只感觉车身在晃荡。
他心里有点慌,感觉遇上黑吃黑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被人一把推下了车。
再揭开头套,他到了一间不透光的地下室。
砰——
杜恒一把粗鲁地将他推到了地上。
“兄弟,咱们有什么好好说,不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标哥问道。
“说,为什么让老头去杀害姜冽,谁指使的?”杜恒开门见山。
标哥眸光微闪了一下,油里滑头地装傻充愣:“什么老头?什么酱列?兄弟,我实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杜恒呶了一下嘴,他的几个兄弟立即冲了上去。
不知道往标哥身上倒了什么。
杜哥突然就不对劲了,他立即躺到地上,身体在地上拱啊拱,他的手疯狂地往身上挠。但是被绑着,能挠到的地方很有限。
“这是痒痒粉,什么时候想起来是谁指使的了,就不痒了。”杜恒淡声说。
他的兄弟立即抬过来一张小桌子,桌子上有水果和瓜子。
杜恒二郎腿一翘,开始慢悠悠地磕瓜子。
“痒,太痒了,痒死了……兄弟,我们无冤无仇的,你别这样对我。你肯定是弄错了,我真的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我只是一个生意人,我唯一算得上不良的爱好,也就是开开派对了。但是哥们,那些女孩子都是自愿的,我们可没有胁迫良家妇女……痒,太痒了,兄弟,求你给条活路……”标哥痒得不成样子,在地上摩擦手挠不到的地方。
杜恒微掀眼皮,冷笑地瞟了标哥一眼,继续慢悠悠地磕瓜子。
他喊道:“放个电影!”
于是,有兄弟放投影。
投影直接投在墙面上,画面就有了。
杜恒看电影看得津津有味,完全无视标哥。
标哥很快就把身上能挠到的地方挠破了。
挠破的那一刻,他有片刻的痛快,紧接着,就是又痒又痛。
他真的受不了了,拼命说好话:“兄弟,求求你,我真的不知道你说的什么老头……”
杜恒觉得标哥吵,又朝兄弟们呶了呶嘴。
立即有兄弟再往标哥身上倒了一把痒痒粉。
标哥起初以为是杜恒放过他了。
他松了一口气,感激地说道:“多谢兄弟!”
结果,他发现被倒了粉沫以后,他更痒了。
他震惊地看向杜恒:“兄弟,你……你……”
杜恒睨着标哥冷笑:“比起你们出手就要别人的命,我这已经是十分仁慈了。不过,听说痒久了,也会痒死。你自己不说,痒死了可怪不得我。”
“嘶……”标哥一直挠,挠伤了还是痒,他继续挠,就痛得受不了。
终于,再熬了十几分钟,他熬不住了,交代道:“我说,兄弟,求求你,先给我止个痒,我真的受不了了。”
“你说快一点,可能能够少挠伤一两块皮。”杜恒慢悠悠地说。
大嫂研制的这个痒痒粉真的太有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