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清清撇了撇嘴,藏什么藏,那是老娘的野鸡,手上还有它留下的罪证呢!
“见者有份”,云孤远走过来,“一起吃吧。”
高北柱:“云哥,你说啥?”
“有根叔等会儿还要来给我砌墙呢,就不吃了”,亦清清哪看不出来高北柱不太乐意。
这鸡虽是她不小心放出去的,但被人家抓住了是人家的本事,虽说他藏着掖着的样子挺难看的,但她也不是非吃不可。
“砌墙那挖泥两个小时都下不来,哪用得着这么着急?”高北柱嘴快怼了一句。
亦清清挑了挑眉,“那我就不客气了。”
“收拾鸡去吧”,云孤远冲高北柱说。
高北柱轻轻打了自己的嘴一巴掌,叫你管不住嘴!
提着鸡到一边去时,嘴里还在嘀咕,“同样都是吃白食的,凭啥我就要辛辛苦苦的拔鸡毛?”
“这鸡,是你打的?”亦清清可是看到高北柱背着张弓,挺像回事儿的。
云孤远看她的眼神,无奈的说,“那是我做的弓,过来时他硬是要帮我背着。”
明白了,这就是个帮忙拎东西的小弟嘛。
亦清清也不想就这么坐着等着吃白食,便去了周围的林子里捡柴。
云孤远没有阻止,他知道亦清清是个有自己想法的姑娘,在她眼里,他们的关系还无法让她跨越那个界线。
她做点什么,会更安心。
不过这样已经很好了,至少能坐一起吃东西,还好他不是第一次打到野鸡了,烤野鸡的技术也好了很多。
亦清清回来就见云孤远已经把家伙事儿都摆上了。
调料工具还不少,装在一个木匣子里。
“哪儿来的?”她之前明明没看到这个。
云孤远指了指木棚子中间的一块青石,“之前埋那个下面呢。”
“你们可真会想,我说这儿怎么多了个棚子呢”,亦清清见他在棚子角落捡来了几根棍子,手法颇为熟练的做了一个简易烤架,“不是第一回了吧?”
云孤远点点头,“带回去不太方便。”
想了想那条长长的后巷,以及前头住着的老知青们,亦清清点了点头,表示理解,还建议他,在自己屋后面也开个门方便去自留地不说,进出也不至于总被人盯着。
“还用你说?我云哥早已经开好了”,高北柱哼了一声,他高冷的云哥对这个女知青说了太多话了,语气都和跟他说话不一样,很不对劲!
“我说的不方便就是指你”,云孤远冷冷的说,之前好不容易看顺眼了些,现在又觉得这人碍眼极了。
高北柱:“……”
“噗~”亦清清笑出了声,见高北柱横着眼看她,她笑着说,“对不起,忍不住,实在是太好笑了,哈哈哈!”
云孤远可真会噎人,真没想到!
被串在棍上的野鸡散发出了醉人的香气,高北柱吞口水的声音亦清清都听得也一清二楚。
“这估计是这山上最肥美的野鸡了,太香了,和这一比,前些日子打到的那几只,一点味儿都没有!”
“至于吗?”亦清清问。
高北柱想说很至于,他云哥的烤鸡技术只比他好上那么一点点,而他是那种烤东西可能会烤成炭的人。
所以这样的香味是真的很了不起。
不过他还没开口,就被他云哥的眼神吓的噎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