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睛瞪得老大,其实不知道它想干嘛,却是回了头来,只看着我,又看看琉凌子,登时手起一挥,出了火来,照得通明,却是见得了,也看得分明,原来琉凌子被挂着在当空,倒挂着,头朝地儿,那绳索紧紧的缚了身子去,那口火直往那根索儿上面燃去,看看甚是危险,若是燃尽了去,也是一个危险,因为地儿上有锅,已有盆,里中尽是沸油,看看绳索将断,若是坠了来,再是铁骨铮铮,只作得湮灭无痕!
眼见得分明,也是气愤儿,我努力的使出了浑身劲儿,一个哨子划去,却得它也眼疾手快,早躲了去,只是复又一脚来,我也是见得了,却是不躲,任它踩来,却是又拿哨子,朝着它脚就砍!
两个相交,一脚踩得我似乎筋骨尽断,痛得连话儿都说不出儿,却也是得了便宜,早砍了它一哨子去,虽是没了多少伤害,却也将它损了一损,已是护了一护,即时往后缩了脚去!
我看它脸上稍微失了色儿去,也是腾得起身儿,即刻到得跟前,又是一哨子划去,也是受了我那一伤儿,手脚渐渐慢了,只办得架隔拦挡,也是往后一个劲儿退去,我也是更是逼了去!
却是得了便宜,忍得浑身痛楚,只把那哨子尽力使去,却已是穷途末路,强弩之末,只把叉子未出,又是一脚来,腾腾的再抵挡不住儿,整个人往后飞去,又毫无意外的躺了在地儿上!
我正挣扎着,心里也是不服气,却听得它远远的冲我说道:“你这种小把戏儿,就不要在此间班门弄斧,我只问你,还救她不救!”说罢,只用手指了指天空,我却是看得一惊,琉凌子仿佛醒了过来,正痛苦的咳嗽着,眼睛也是朝我这边儿看了看,很是艰难的模样!
我看着琉凌子这般苦楚,也是心下不忍,登时站起身儿来,便冲着血山鬼一哨子扔过去,却被它躲个过,已是一脚踢了回来!
我接了那哨子在手,只握在手心,却冲它喝道:“你干嘛这样儿,到底想干嘛?”
血山鬼只是一个劲儿“哈哈”大笑,却看了看琉凌子,又回头对我说道:“怎么样,看她也是挺痛苦的模样,也是我有情,不吃了她,不然你们,可还有此机会相见!”
我就说:“你想咋样儿?”
它很平静看我说:“很简单,咱们打个赌吧,也是看你道法如何,前番受了你上一任喊山哨子的压迫,便是早早积怨在心,也是得你来此,听说也是喊山哨子,便看看你斤两如何,若是打不得我去,便只跟你这朋友一般,也是死在这边儿,送我做了个小卒,我也是能收得你的!”
听得这一番儿说,也是气了,也是怒了,直冲着它吼道:“你可别多自信,且看我的来,若是你伤害了她,便叫你不得好整,啥血山鬼来着,整个山的鬼灵都给你铲平了去,信是不信,咱们喊山哨子,可没有一个孬的!”
它见我这般儿说,也是一阵儿好笑,却又问我道:“落了我这地枼窖子来,便也容不得你放肆,既然你有这般儿功夫,不如来和我对是一对儿,何必在此多言,也是徒耗时间,她便是死了,也是与你有原!”
一边儿说着,更是手一挥,火更大了,也快烧着琉凌子了,我看她浑身都在颤抖着,也是很难受那模样,只把我看得心疼了去,却也是怒火冲天,只把袖子中取了张符来,登时拈在指间,摊了中指与食指,夹了一张,啐一口儿水,只把那诀儿念了出来:“殁御无极,玄心有驱,只迷兮形,不乱其身!"刚只念罢,便见一道龙蛇飞走,只往琉凌子飞去,却一道剑光,直往那道儿绳索划去,可是不解,它只是一个划过,却丝毫不乱,也不见伤痕!
我看得一惊,却收了符去,只走了血山鬼跟前,冲它吼道:“你做了啥手脚来着,为啥这般坚硬?”
它听得我这般说,也是一阵儿“哈哈”大笑,只是说:“别指望了,这绳索看似不异,实是铁索,更是夹带灵气,凭你这般,也是不及,只指望打赢了我,其火自灭,不然,便也是只有等死的命儿!哈哈哈!”
我听得一惊儿,也是冒了浑身儿虚汗,只待得再问时,已是到得来,又是一脚来,却得一哨子挡住,却不料竟然一叉子赶来,直戳个倒,鲜血流了遍地!
我躺在地儿上动弹不得,却是听得血山鬼的笑声儿越来越放肆,心里更是不忿,却听得琉凌子那虚弱的声音传了来,我仔细听听,真是她的,便只抬眼儿,声音小了去,听不仔细,却是看得她那口型,我知道她说的是:“坚持住,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