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烈:“臣与夫人前往师门,乃是师门有事相商,并非去诊病,臣身体好的很,什么病都没有。”
“伯爷身体无恙就好。”楚念叹息道,“哀家最近总听宫人们议论,说是你已经……
唉,哀家这些天就一直为我那姐姐提心吊胆,生怕她这么年轻便与哀家一样。她虽不似与哀家一般真正守寡,可这日子若过的跟守寡并无两样,那哀家……呜呜……呜呜……”
原主那套伎俩她又拿出来了,哭的众朝臣真心哭笑不得。
唯有张烈心中怒焰滔天,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一巴掌拍死这个可恶女人:她这么一闹,恐怕别人对他这个威武伯到底还是不是男人就更好奇了。
小皇帝愠怒地微微转头,朝身后的楚念低声道:“母后,你这是干什么呢?这里可是朝堂。”
楚念便即收泪,道:“哦,哀家听说伯爷无恙,心中欢喜,故而喜极而泣!喜极而泣!”
小皇帝那里却是眼睛湿润地看着张烈,道:“威武伯身系国家社稷,你身体无恙才能一直保我紫薇国无恙。所以,无论发生什么事,伯爷都千万要顾好自己。”
说这话时,他一双眸子里充满了关切,还带着满满的心疼,看的张烈心中暖暖的,分外感动,眼圈也跟着红了。
楚念坐在后面,虽然眼睛看不到皇帝的正脸,可是精神力探得一清二楚啊,就在心里骂这小家伙:天天晚上没人的时候,这东西在寢殿里笑的觉都睡不着,现在可好,呵!真是比戏精还戏精!
看来这家伙这演技是天生的哈,这么小不大可能在这方面特别练过。
“陛下放心,臣就算为陛下……”张烈非常感慨地说到这里就感觉这话可能会让人疑心他和皇帝的真正关系,便又改口道:“为江山社稷,也会好好的。”
小皇帝欣慰一笑,道:“这就好,这样朕就放心了。”
这话说的仍旧让张烈感觉异常熨帖。
下朝后,皇帝又想和江柏微服出宫,楚念仍旧要跟着。
小皇帝无奈道:“朕这次出宫是有正事要办,你就别跟着了。”
楚念:“这怎可呢?如今张伯爷好不容易回京,哀家当然要亲往探望,要确定他是不是个完整的人,才好对他昔日的提议做出答复。”
小皇帝就很无奈地看向江柏,意思是让江柏提出反对。江柏却道:“陛下,太后所言也是有些道理的。”
小皇帝一惊,同时更加无奈,赶紧朝他连使了好几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