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位玄气高手应了一声,赶紧端着酸枣糕走了。
“来,尝尝我做的疙瘩汤。”江柏扫去脸上的阴霾,笑道,伸手端过楚念的碗给她盛了一碗,然后又给皇帝盛了一碗。
眼见他伸手要拿自己面前的碗,温婉吓的赶紧站起来,说道:“太傅,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张烈和百里惜就在另一个雅间里。
因为要看舞台上的节目,这些雅间并非全封闭。
张烈和百里惜两人所在的雅间比较偏,但位置很巧妙,可以看到楚念他们这里的情况,但是楚念他们却看不到张烈和百里惜。
这两人看到楚念并没吃那份酸枣糕就很失望。
不一会儿,之前江柏让端走酸枣糕的那个玄气高手回来了,在江柏耳边低语了几句。江柏的脸色黑成了锅底,放在腿上的拳也握紧了。
小皇帝纳闷道:“江大公子,怎么了?出了何事?”
江柏立刻换上一张笑脸,道:“无事,来,咱们继续吃饭。”说完朝那玄气高手使了个眼色,对方赶紧离开了。
楚念暗中传音给他:“是不是已经查出酸枣糕的来历了?”
江柏传音回:“是张烈安排人给你的。”这个张烈真够无耻,借刀杀人居然借到他头上来了,幸好念念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会端她不喜欢吃的东西给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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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静更深露重。
威武伯府内侍卫巡逻得分外严谨,却没人发现有人已经像风一样飘忽地翻进了府内,径直进入了伯爷夫人的房间。
第二天清早起来,张烈总感觉哪里不对,走起路上怎么轻飘飘的,好像少了什么东西……
还未完全睡醒的百里惜突然就听到张烈“啊”的一声嚎叫,吓的完全醒了,爬起来惊问:“出了什么事?出了什么事?”
正背对着她的张烈却是身体僵硬有如僵尸一般向后直直地摔倒,倒在地上腿还向上弹起了一下。
百里惜发现他已经不醒人世,吓的她赶紧下床,一边唤着“夫君”一边去扶张烈。
修炼玄气者,他们都有一定的病理知识,多少会些看病诊脉的知识。她给张烈诊了诊脉,就感觉张烈这脉象有点奇怪,怎么不阴不阳的?而且这脉象也太虚弱了……
百里惜想了一会儿,就纳闷地拉开了张烈的裤子。这一看不要紧,吓的她瞪大眼睛,嘴巴也张成了O型。
“怎……怎会如此?”百里惜好不容易回神,嘀咕了一句,赶紧将张烈扶上床去。
外面响起敲门声,有婢女问:“伯爷,夫人,可是有什么吩咐?”估计是都听到张烈那声惨叫了。百里惜沉吟了一下才道:“没事,是我在教训伯爷呢,传令下去,未经我允许,任何人不得打扰我和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