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暄不停地瞪向墨承知和焦兆松,你们组织的人呢?为什么没有扰乱岳东的?他哪里知道,对融澜发出嘘声的,正是墨承知和焦兆松组织的人,那二位正一脸懵逼呢。
为了掩饰尴尬,融澜干咳一声,开始发挥强项。
“汉字都是几千年文化的结晶,都有固定的属性,都有简单的规律可以遵循。打个比方说,不正为歪,不好为孬,日月为明,”
岳东一看他腰杆挺得笔直,两眼开始放光,很明显是要玩强项了,那可不行!我打不赢!
在他稍微停顿的时候,岳东接住了他的话,“融老先生,我才疏学浅,总觉得有些文字找不到你所说的简单规律,你刚才说的打个比方的‘打’,几乎没有用不着的场合,就像是没有任何规律的,还望融老先生解惑。”
“怎么会没有规律呢?通常都是用手做出的动作,才会用上这个打字。打毛衣,打电话,打水打酒打酱油。打红旗,打灯笼,打井打渔打水漂。打包裹,打银锁,打扮打饭打扑克。打击打扫打算盘,打球打蜡打家具。简直太多了,不胜枚举。”
“那你刚才说的打比方呢?并不是用手做出的动作。”
融澜面有得意之色,这你能问倒我吗?
“打在这里是采用使用的意思,你仔细想象一下,采使,不等于与手有关吗?”
“那么融老先生,打量打扰打岔,打住打滑打听,打嗝打寒颤,哪个与手有关呢?”
融澜的笑容有点凝固,平时就没怎么研究这种和民俗关联不大的常用字,这得专门研究语言文字的才能回答明白吧?
但他刚才说过汉字都有简单的规律可以遵循,想不到还没开始装逼,就被岳东堵回了嗓子眼!
他只好硬着头皮牵强地回答:“这些可以形象地理解为与人体的某种动作相关联,并不是非得与手有关才行。”
岳东接着问道:“打车打钱,打点打算,打交道打短工打牙祭,似乎都不能用某种动作解释。”
融澜的脑门渗出了细汗,“这些,是与某种活动有关。”
人群里又发出一阵嘘声,这次融暄看清楚了,焦兆松墨承知正忙着和那些人挤眼打手势,闹了半天这都是焦兆松找来的人!
融暄心里火大,本来大哥和岳东的擂台赛就不顺当,你们这些家伙还故意起哄架秧子!
他站起身来,杀气腾腾地走了过去。
岳东暂时没搭理融暄,现在的重点是继续难为融澜,得让他一时半会儿转不过弯来才行。
而融暄,很快就要被战火烧到身上,直接把他烧进监狱!
接下来,只要坚持到那个引爆舆论的时间点,就算融澜有千种准备万种阴谋,也只能灰溜溜的滚蛋!
“请问融老先生,打哪儿来打昨天起的打字怎么解释?打发时间打消念头的打字又该怎么解释?打起精神打成一片的打字也不太好理解。”
融澜觉得自己的脑袋开始乱了,有的词可以不怎么费力的单独解释,然而,自己刚才说汉字都有简单的规律,得尽量用一句话概括这些词!
融澜的心里纠结不已,好几分钟没说话。
岳东看他这么不经打,就把眼睛瞄上正在和墨承知焦兆松唧唧歪歪的融暄,现在就可以把话题引到融暄身上,从精神层面上重击融澜,才能让他的脑子更混乱,不能有效发挥自己的强项,也难以对看似简单的问题做出有效判断。
“打雷这个词,也让我觉得疑惑。我觉得雷有可能打我,我肯定打不过雷,到时候我可能被雷打得比墨老板还黑。”
岳东一边说着,一边直视着墨承知,绝大部分人的目光被他带到了墨承知焦兆松和融暄身上。
墨承知那张黑乎乎的大胖脸,还真像被雷打焦了,大家都笑起来。
正在发火的融暄自然意识到了,气急败坏地炮轰岳东。
“你总爱揪着几个字打转转,这就是你准备的歪门邪道?”
对于这种质问,岳东早有预料。
而且,这正是他所希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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