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

繁体版 简体版
新笔趣阁 > 以后少来我家玩 > 35、第三十五颗糖

35、第三十五颗糖

最后散场的时候已经接近凌晨,大家各回各家,喻言跟着MAK战队的一起回去。

她坐在最后一排靠窗位置,感觉脸热热的,身上却有点冷。

喻言打了个哆嗦,脸贴在玻璃窗上降温。

江御景坐在她前面一排的位置,感觉到后面人悉悉索索的小动作,扭过头去,就看见身后的女人脸蛋贴在玻璃上,看起来有点扁,眼角鼻尖都被挤得歪歪的。

江御景面无表情看着她淡淡道:“你鼻子假体歪了?”

喻言没喝几杯,头脑还是很清醒,一动不动的靠在上面看着他:“啊,好凉快。”

刚好红灯,车子停住。

江御景皱了皱眉,站起身来走到后排去到她旁边坐下。

男人从队服外套口袋里掏出一包手帕纸,撕开?,捏着抽出一张来:“脸挪开。”

喻言不知道他要干嘛,乖乖的直起脑袋来看着他的动作。

江御景把手里那张纸巾展开?,对折一折,然后手臂抬起从她面前伸过去,纸巾啪地一下拍在车窗上,开?始擦玻璃。

仔仔细细把她可能贴到的那一块擦得干干净净,他才收回手来,“好了。”

“……”

喻言目瞪口呆的看着他的一系列动作:“景哥,你为什么?要擦掉我的粉底液?”

江御景抬眸瞥她一眼:“?”

喻言指着他手里那张纸:“你这张纸巾上,现在沾着起码三块钱的粉底液你知道吗?”

江御景:“……”

她脸重新贴回到玻璃上,一边冲他伸出手来:“你给我三块钱,还我粉底液。”

江御景嗤笑一声啪叽一下打在她冲他伸过来的手心上,还没说话,喻言突然眨了眨眼,直起身来,双手撑着座位上半身朝他靠了靠,整个人凑近了一点。

喻言眨巴着大杏子眼,睫毛扑扇,在车厢昏暗的光线下影绰绰地看着他:“景哥,你手好凉啊。”

他垂着眼。

“好舒服。”她继续道。

江御景沉眸,不动声色和她对视。

喻言直起身来,自顾自地拉过男人大手,她小手白皙,软绵绵地,因为酒精的缘故有点烫,两只抓着他一只,捧到面前来仔仔细细地端详。

第一反应是,好看。

他的手真是好看。

男人的手很大,略显消瘦,手指根根修长,指甲边缘修的整齐干净,骨节明晰不突出,手背上掌骨略微凸起。

冰冰凉的触感,手心和手腕靠外侧的地方有几块薄茧。

喻言将他大手翻过来,手心朝上,指尖一点一点蹭上他手上的茧。

江御景眼睫微颤,喉结滚动,舌尖翘出来舔了一下唇珠。

女人黑发软趴趴地贴在颊边,脸蛋红扑扑的,眼略弯,红润小嘴,唇角无意识的翘着,神?态可爱。

他抽手,眯着眼看她,声音略哑,

“喻言。”

她乖乖应了一声。

“你喝醉了?”

喻言摇摇头,眼珠清明澄澈,看起来没什么?醉意。

车里很安静,只有theone和苏立明在前面低声说着话,江御景问题问出来,隔着一排的小炮听见了,他跪在座位上转过身:“言姐醉了?”

江御景抿抿唇:“一会儿我送她回去。”

喻言没说话,脸蛋已经重新贴回到车窗上了,见小炮扭过头来,灿烂的笑了:“炮炮,你给我当儿子吧。”

“……”

小炮确认了一下他的言姐真的和平时不太一样,点点头扭身坐回去了。

江御景啧了一声:“你怎么什么?样的儿子都要?”

“什么?叫什么?样的儿子都要?”小炮不满,坐在前面喊,脑瓜顶一点白毛从座位上晃出来。

后排没人理他,这边喻言因为车窗只能贴到一边的脸,干脆整个身子都扭过来,盘着腿面对着车尾坐在位置上,脸颊另一边贴着玻璃降温。

位置有点小,她半个屁股悬空在外面。

江御景无奈往前坐了一点,一只手按住她的肩膀,防止车晃的时候她掉下去。

女人哼哼唧唧地:“景哥。”

“嗯。”

“你是个智障吧?”

“……”

江御景不想搭理她,调整了一下位置,大掌托着她背。

车子到门口停下,喻言脸终于舍得从玻璃上移开,坐直了身子扭过头来:“到了吗?”

“到了。”他没动,“你先转过来。”

女人一点一点地在椅子上蹭着转过身正着坐好,江御景才放下手站起来,手臂有点麻。

他站在旁边等了一会儿,等到喻言慢吞吞地站起来下车,才跟在后面下去。

喻言步子很稳,走的有点慢,细高跟踩在小花园的石板路上咔嗒咔嗒响,除了脸上有点红,完全看不出是喝过酒的样子。

江御景双手插进外套口袋,就跟在她后面也慢悠悠地走。

盛夏的风温热,又?轻又柔,吹过来有浅浅一层黏在身上,其他人走得快,早就穿过了这花园到前面去了,身旁两边低矮树丛里蝉鸣声在寂静的夜色中就显得格外突兀。

前面的人走着走着,突然停下了脚步。

江御景又往前走了两步,距离和她拉近了点,才站住。

喻言站定他面前,微抬着头,暖色光线下眸里像是汇了春水,清明干净,

“景景。”

江御景没说话,揣在口袋里的食指抬了抬。

喻言往前走了两步,捏着男人手腕把他手从口袋里拽出来轻轻拉着,表情无限柔软的看着他:“妈妈爱你。”

“……”

江御景:“给我爬回家睡觉。”

第二天下午,喻言做贼似的跑到隔壁,想开门进去,又?不太敢。

昨晚她没喝醉,从头到尾全都记得清清楚楚,意识非常清醒,只是在酒精的作用下有点上头,精神稍微亢奋了一些,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话都一股脑全说出来了。

想到昨晚她说完那句“妈妈爱你”以后,江御景即使在昏暗的灯光下也黑的那么明显的表情。

还还还摸他手,流氓啊你是?

喻言长长地叹了口气。

想了想,又?跑回家去从冰箱里抽了两瓶草莓牛奶,想了想,又?抽了两瓶,跑出去密码锁按开?了MAK战队的门。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