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喊的是衣儿吧?”
只不过彼时他神志恍惚、声音也含糊不清,她听错了而已。
如果真是这样,那老天可真是跟她开了个天大的玩笑。
“没有。”男人的声音已经不悦到极致,俊美的脸也陡然绷紧起来,“浅浅,你不要再得寸进尺。”
浅浅?
夏清浅蓦地笑了出来,生气了倒是叫得这么亲热?
“我得寸进尺?”她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不是你心虚吗?”
萧墨寒身形微震。
四目相对,他眼底的复杂陡然化作了阴戾的怒意,“朕把你惯坏了是不是,让你这么跟朕说话?”
夏清浅眼睫颤了颤。
她只是陈述事实,倒是成了被惯坏么?
这男人遇到不想回答的问题,还真是会找托词。
她闭了下眼睛,“算了,是我不对,不该多问。”女人嘲弄的扯开唇角,“不过既然如此,麻烦你以后别在我面前做出一副貌似深情的样子,好吗?”
“夏、清、浅!”
咬牙切齿的三个字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男人冰冷的字眼透着说不出的寒意和怒意,“你是不是真以为朕非你不可了,所以才敢肆无忌惮的跟朕闹腾,嗯?”
夏清浅瞳孔一缩,脸蛋也紧跟着僵硬了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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