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常乐:“怎么样不一样吧”
“还别说,你研究这个语言是有点门道。”候振道。
沈常乐道:“那是,不仅是我嫂子不也爱研究语言c文章吗”
“各位您可能有的人不知道,候振侯老师的媳妇儿,那可真的是大家闺秀。”
候振道:“我媳妇倒是也懂一点。”
沈常乐道:“嫂子从小家教就好,温柔善良c知书达礼。”
“当年刚跟侯老师的时候,他说相声还不怎么赚钱呢,出去走那我们叫,就是不挣钱的演出,一去去一两个月。”
“你要换别的女的,就赚这点钱哪个不跟你闹啊,每天还在家里守活寡一样,人家嫂子就不。”
候振笑道:“她是不闹。”
沈常乐道:“忙活了一两个月,侯老师回来见到嫂子也问呢,我去了这么久,你在家都干嘛呢”
“嗯,随便问问。”候振捧道。
沈常乐学女声道:“嗨,我能干嘛呀,在家练字呗,从小家里面管的严,我一个女人丈夫不在家,怎么能出去乱跑去呢。”
“多懂事啊。”候振得意道。
沈常乐道:“练字啊,那拿来我看看吧,侯老师接过嫂子这么厚的一摞宣纸,挨个看,嫂子字写的也好,蝇头小楷。”
“深夜,与邻居王大哥闲谈。”
“嗯”候振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
沈常乐继续念:清晨,与李先生练瑜伽。”
“下午,跟还海大爷去做头发。”
“后半夜,跟赵伯伯看小日子过的不错的岛国”
“转过天后半夜,跟男盆友试验十八摸现实意义效果”
“去这是不出去,她可是没少往家招人啊。”候振怒道。
“哈哈哈哈哈”
“吁吁吁”
台下的消防员都是哈哈大笑,就连几个领头的长官,都是情不自禁把帽沿拉着低了一点,试图遮住自己满是笑意的表情。
身处观众席里的马六甲也是跟着人群大声鼓掌,神色满是赞叹。
毫无疑问,仅仅是一个多礼拜跟自己父亲的学习,沈常乐的相声功底再次提升了一大截。
之前留恋于垫话和小包袱的沈常乐,这次一改以往的风格,短暂的自我介绍后便是直接入活,丝毫不拖泥带水。
前面没什么包袱,较为平淡的部分,经过了沈常乐和候振的配合,非但不显无聊,还十分的妙趣横生。
两人举手投足间,对于相声节奏的把控和语言的技巧变得更加简洁的同时,也更加圆融如意,俨然已经有了几分相声大师的写意。
这份对于相声的敏感以及天赋,即使是他这个从小在相声窝子里熏出来的人,也是羡慕不已。
舞台上沈常乐笑道:“嫂子主要热情,好客嘛别多想”
候振气哼哼的说道:“这话没有这么说的就。”
沈常乐道:“这是语言,有了语言作为基础后,这个社会也就应运而生的更多的的艺术,比如快板,比如相声,还有就是比如戏曲。”
“戏曲”候振道。
沈常乐道:“对啊,咱们龙国可是个戏曲大国,从南至北各式各样的加起来好几百种直多,什么叫京剧c评剧c黄梅戏c昆曲c梆子等等吧。”
“唱c念c做c打,要的都是真功夫,那一样都不好来,要不然说这个戏曲演员不容易呢。”
“这确实。”候振道。沈常乐道:“唱c念c做c打,唱和念这都是要嗓子的,戏曲演员从小到大,最宝贵的就是这个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