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一星期里,沈常乐是天天往少马爷马志名家里跑,宛如一块海绵,疯狂的吸收着所有的水分,只不过后来除了沈常乐一人外,还多了一位同桌,照顾好女儿后,从帝都晚一点到的候振。
马志名家的书房里,马志名摇着扇子,完整的看完沈常乐c候振的表演后点了点头道:
“行不错,这趟大保镖有我八分火候了,刚才那段纠纷也不错,不过那段跟现在社会有点脱节了,你们要是有想法,以后尽管拿去改编,反正里边的门道你也都清楚了。”
沈常乐和候振赶紧鞠躬道:“马爷是您教的好,您多费心了。”
马志名笑道:“那个不碍事的,这次马六甲一句话,你们这么大的腕儿,就帮忙过来演出来,那是你们的情分不假,但是既然我知道了,总不能让你们过来白忙活吧哈哈哈哈哈”
沈常乐赶紧摆手道:“哎哟,马爷你这么说可是真有点辜负我们和马哥之间的情分啦。”
“是啊马爷,您这么说我们这真是受之有愧了。”候振也是赞同道。
马志名摇了摇扇子赞同道:“对对对,这事是咱们的情分,我看好你们,跟他没关系,就跟你们现在叫我马爷,叫他马哥一样嘛,咱们各论各的不矫情了。”
“行啦,今天就到这吧,该教给你们的我是一点都没藏私,只能领会多少,最后你们发展成什么样,还是得看你们二位自己研究,自己摸索。”
“尤其是沈常乐,技巧是技巧,东西也是这个东西,要学会用自己的方式去使用他,而不是一味的非要模仿我这个方式。”
“风格这东西,一人一个样子,要记得走自己的路,你们不是我马志名,也不是郭桃儿c于千,谁的老路都不值当你们走,模仿这东西坏了那是画虎不成反类犬,好了也就是最多夸一句真像,没有啥意思。”
沈常乐和候振郑重的点头应是,将少马爷的话深深地记在了心里。
一星期的的学习时间看似不长,但是对于沈常乐来说却是尤为的重要,少马爷马志名的教导,更像是对于沈常乐基本功c相声地基的加固,以及相声所学东西的全部梳理。
简单打个比方就是,以前的沈常乐,更像是一个野蛮生长一般,做的巨大的纯肉馅包子。
至于做包子的人刚刚入行,手艺不错不过算不上很好,但是他扎实的用料,还有能够填饱肚子的分量,都是让众多苦于一般包子店,一笼屉包子没有二两肉的食客所追捧。
大家好久都没有吃过这么多肉馅的包子,一个个吃的当然都是十分过瘾,然而这扎实的用料,却是也让众多食客,纷纷一开始都忽略了包子老板手艺不足的问题的。
然而这大肉包子用料足归足,但是吃多了自然也是腻的,就像是包袱太密集的相声,反而会让观众们笑累,笑得分心,从某种意义上,也会影响到最后穿插在相声中最重要的底。
这种大肉包子,对于很多依旧没有吃过大肉包子的食客来说,依旧是十分有卖点的路人观众,因为他们不常吃,或者就是偶尔吃个新鲜,自然无所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