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众人没什么反应,侍者就送来了一把七弦琴。冉云歌走至中台坐了下来,对苏黎墨传了句:‘这人情我可记下了!’‘连我都是你的,还记什么人情?’“你好了没?”慕容悦也走上了前,语气依旧不善的问道。
“尚可!”冉云歌简洁的回道,这敌意倒地是那来的?
见苏黎墨正含笑的看着自己,冉云歌快速的瞪了一眼就拔动琴弦,调了一下音。确定了之后才对慕容悦点了点头。
“你嫁衣如火灼伤了天涯,
从此残阳烙我心上如朱砂。
都说你眼中开倾世桃花,
却如何一夕桃花雨下。
问谁能借我回眸一眼,
去逆流回溯遥迢的流年,
循着你为我轻咏的《上邪》,
再去见你一面。
在那远去的旧年,
我笑你轻许了姻缘。
是你用尽一生吟咏《上邪》,
而我转身轻负你如花美眷。
那一年的帝都飞花漫天,
我听见塞外春风泣血。
轻嗅风中血似酒浓烈,
耳边兵戈之声吞噬旷野,
火光里飞回的雁也呜咽,
哭声传去多远。
那首你诵的《上邪》,
从此我再听不真切。
敌不过的哪是似水流年,
江山早为你我说定了永别。
于是你把名字刻入史笺,
换我把你刻在我坟前。
飞花又散落在这个季节,
而你嫁衣比飞花还要艳烈,
你启唇似又要咏遍《上邪》,
说的却是:“我愿与君绝。”。”
慕容悦就和着冉云歌的曲儿如此唱着。越唱越凄凉。一曲歌闭,一些年老的知道内情的老臣直接低下了头,这歌这么明显的为以逝的孝德昭贤皇后鸣冤啊……
“够了!”白皇后拍桌发火道:“本宫身体不舒服,陛下,臣妾就先回宫了。”
白皇后说着就带着自己的宫女太监回自己的宫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