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从屋内走初一和李芳年纪差不多的少年,看到了冉云歌有些激动,又有些不可置信,半响才道:“流世,他……”
李芳点了点头,又看向冉云歌。冉云歌同样打量眼前的少年,半响冉云歌说道:“我是冉云初。”
“真的是你?”此时顾青竹激动了,不过作为一个文人到底还是有着文人该有的矜持。激动之后就平复了激动的表面,弯弯的眼角仍掩饰不住此刻的欣喜。之后似忽又想起什么,激动的眼眸随即黯淡了下来,不过该有的礼仪还是很齐全。顾青竹说道:“寒舍简陋,若是不嫌弃,那就里面请!”
“怎么会?走!走!……”李芳看着客气的顾青竹,皱眉的冉云歌,冷漠的沈墨及尴尬的苏蕙兰和李英,连忙上前打圆场。
这一众人走进了顾家,顾青竹把人引进了客厅,看着众人都坐了下来才说:“我去厨房烧壶茶来。”
不等众人的挽留就出了客厅。
“哎……”李芳叹道,就知道会是这种情况。看着冉云歌说:“云初……”
“知道。”冉云歌淡淡的回道,就起身离开了客厅。
冉云歌走到院子里时,就看到顾青竹在一间屋子里忙碌。冉云歌思索着刚刚顾青竹的反应。刚开始很兴奋,只到……看到苏蕙兰和李英就黯淡了下去,为情?
“能和我谈两句吗?”冉云歌走进屋子,开口说道。
“你……”看着冉云歌,顾青竹眸子依旧欣喜,又想到冉云歌要和自己谈,犹豫的问:“冉云初,你会看重一个人的出生吗?”
“要听听我的故事吗?”冉云歌没回答顾青竹的问题,淡淡的问道。顾青竹不语。冉云歌又说:“我是出生高贵,大秦第一世家冉氏一族,可那是八年前的事了。八年前我五岁,父母双亡,叔叔出家,带着同样五岁的云歌,两岁的云襄。冉氏灭门,那些所谓的好友……没有暗地里捅刀算是仁慈的。十岁那年,云歌也走了……这世上什么也靠不住,能靠的只有自己!”
“我……”顾青竹欲开口,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虽然世人都知道少年状元的父母双亡,叔叔出家,却不知更残忍的是那隐于身后不为人知的艰辛。顾青竹有些歉意的开口:“对不起……”
“没事,那些都过去了。”冉云歌淡淡一笑,又说:“云歌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哥哥,若是有以后,我会把一切都掌控在自己手中,即使杀尽天下人我也会保护我所在乎的。”
“我……”顾青竹再次咋舌,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路,不通时,选择拐弯,?心,不快时,选择看淡;有些事,挺一挺,就过去了。有些人,狠一狠,就忘记了。有些苦,笑一笑,就冰释了。有颗心,伤一伤,就坚强了。我们最多也就是个有故事的人。”冉云歌淡淡的说道,悦耳的声音如清晨百灵鸟的歌唱,又道:“今天再大的事,到了明天就是小事;今年再大的事,到了明年就是故事;今生再大的事,到了来世就是传说。人生如行路,一路艰辛,一路风景。走过一些路,才知道辛苦。登过一些山,才知道艰难。趟过一些河,才知道跋涉。?跨过一些坎,才知道超越。经过一些事,才知道经验。阅过一些人,才知道历练。过了一辈子,才知道幸福。人生就像蒲公英,看似自由,却身不由己。有些事,不是不在意,而是在意了又能怎样。人生没有如果,只有后果和结果。命运只有自己掌握,别人掌控不了。成熟了,就是用微笑来面对一切事情。所以,想清楚了就来找我,这一整天我都会留在这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