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同标想了一想,肯定地点点头道:“现在看台上都有篷子,只要不下大雨问题就不大。”
黎大队长一拍巴掌,对蔡润膺说道:“蔡委员,你看这问题不就解决了吗?除了湖山行的孩子,其他都让他们在球场的看台上课,中间的球场正好拿来当**场。”
这个时候,侯同标咳嗽一声,插言道:“咳咳咳,大队长阁下,今天荆南粮会的管事过来说……”
“说什么?”
“说那球场是他们家的。”
黎子昇轻蔑地哼了一声,说道:“你没有告诉他们是我们先锋队要‘借用’吗?”
“我说了啊,我说是大队长阁下要举行足球赛,那人倒也没再说什么,只是要我们用过之后还给他们就是了。”
黎大队长摆摆手道:“不用管那帮歼商,占他们块地方就唧唧歪歪,本大队长没有打上门去已经是客气的了。有什么事让他们找我!”
有权不用过期作废,现在这黎三公子什么身份,只要在铁山城内,进馆子吃饭都不用给钱!占一块地皮又算得了什么事情。
这可不是玩笑,自从他被铁万山当众收为干孙儿之后,这百禽楼大掌柜,也就是侯同标委员父亲每次都要给先锋队免单。黎子昇坚持不许,和侯伯父说若是不收钱的话那再也不来了。侯大掌柜这才作罢.
不过现在他们来吃饭开会不但招待周到,还给他们打上一个大大的折扣。既然是人家一片好意,少年也不是不近人情之辈,那也就欣然接受了下来,所以现在少先队开会都到这百禽楼中来,这座酒楼成了他们的专用会场。
而且,黎大队长看荆南粮会那批家伙不顺眼很久了。
黎子昇感觉五月五那天太平道邪徒进到黎山村作乱这件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说不定有幕后黑手。这幕后黑手想来想去也只有这荆南粮会和它背后的衡阳派。至于原因么,用脚趾头想想就知道。
黎子昇可是还记得那句箴言:对待同志要像春天般的温暖,对待工作要像夏天一样的火热,对待敌人要像秋风扫落叶一样,对待个人要像严冬一样残酷无情。
这要不是自己实力稍嫌不足,也没有什么好借口,早就想要和这荆南粮会做个了断了。
于是,场地问题就此迎刃而解。
不过场地问题是解决了,作为少年先锋队的财务官侯同标不得不遗憾地告诉自己的大队长阁下现在又有了一个新问题。
那就是他们再一次陷入了财政危机,又没元石了。
“怎么这么快的?老侯,上次给你的三十方元石这么快就用光了?”黎子昇狐疑地道。
这也不由得他不怀疑,他把那份和冷白衣医师签的投资协议卖给铁千幢铁十三叔得到了四十方元石。其中十方拿来自己做“零花钱“,其余三十方可都进了少先队的金库之中。
三十方元石拿来**那也就一本**几次斗魂阵的事情,不过拿来办些凡俗之事,确实是一笔巨款。
侯同标这财务官也不是白给的,直接从怀中拿出一本账本就给黎大队长和旁边的委员们一五一十地汇报了起来。
时不我待的黎子昇这几天摊子铺的确实有点大,先锋义学、僮仆工会和足球赛这三桩事情哪里不需要用钱,其中还包括翻修东城足球场这件大事,再加上队中其他杂七杂八的开支,如今他们的小金库又一次见底了。
听完之后,少年苦恼地挠挠头,心里琢磨着怎么解决这次财政危机。
就在这时,从外面进来了一个伙计,他向着众人行了一个礼之后,恭恭敬敬地对上首的黎子昇说道:“三公子,外面有人找您。”
现在心情不大好的黎大队长随口问道:“是谁啊?到这里找我干什么?”
那伙计脸上露出古怪的表情,咽了一口唾沫说道:“那位姑娘自称来自天香楼,说是……”
“是什么?”
“她说秦大家邀您过去一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