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在失去依仗后能活着,但是睿王府不行。”
“皇家对睿王府的猜忌不是一天两天了,应该早在四五十年前就开始了,但是因为睿王府手握重兵、军功赫赫,为大盛立下了数不清的功劳,皇家就算想要卸磨杀驴,那也有所顾忌。”
“这十几年来,朝廷一边妖魔化睿王府,希望能减轻睿王府对大盛的影响力,一边暗中对付睿王府,虽然效果甚微,但是聊胜于无。”
叶千栀明白了,朝廷这是投鼠忌器,睿王府手里有兵权,让当权者忌惮,但是当睿王府失去兵权的那一刻,也是睿王府覆灭的时候。
叶千栀都明白的事情,当今睿王爷看得更清楚,这才导致他宁愿守在西北,也绝不踏进京城半步。
叶千栀跟宋宴淮不过是随意聊了几句罢了,他们两个不过是无权无势的老百姓,那些顶端权者的争斗,他们连围观的资格都没有,更别说左右他们的想法了。
听着宋宴淮的心跳声,叶千栀慢慢入睡了。
翌日,当叶千栀醒来时,身边的被窝已经凉了,她爬起来穿好衣服,洗漱过后,宋宴淮这才端着一碗面进来:“醒了?快过来吃饭。”
叶千栀一看面条,立刻就笑了起来:“温言,你这么早起来,就是为了给我煮面?”
“是啊!”宋宴淮把叶千栀按在了椅子里,给她递了筷子,“尝尝,看看我煮的海鲜面,可合你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