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永林。”顾流云没有瞒着杜菲芋,他看着杜菲芋,这才想到杜菲芋的父亲也正好在永林,他便多嘴问道:“你跟你父亲最近可有信件往来?你可知道永林那边发生了什么大事吗?”杜菲芋摇摇头道:“自从圣上有旨,永林许进不许出后,我爹就没有给我写信了,永林城里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也不清楚。”
“顾公子,宋公子可有说他去永林干什么吗?”想到永林的情况,杜菲芋心中焦急:“他身体本就不好,还跑去永林,他这是不要命了么?”
“你认识温言这么久,他是什么人,你会不知道,只要他想瞒着的事情,那就没有人能打探出来。”顾流云摇头道,不说他真不知道宋宴淮去永林干什么,就算知道,他也不会跟杜菲芋说。
杜菲芋只是杜神医的独女而已,没什么特别之处,若是宋宴淮对杜菲芋有意,那他还能好好跟杜菲芋说道说道,可宋宴淮明显对杜菲芋没半点意思,而杜菲芋明知道宋宴淮成亲了,她却不避嫌,天天往宋宴淮身边凑,仅此一点,也让顾流云轻看她!
杜菲芋担心宋宴淮,跟顾流云分开后,了无睡意,最后她喊来小翠,让小翠收拾行李。
“姑娘,好端端咱们收拾行李烦什么?”小翠一边收拾行李,一边问道。
杜菲芋道:“不知道怎么了,我心里总有些惴惴不安,永林情况那么危险,宋公子此时去永林,我很担心,我得亲眼去盯着。”
“姑娘对宋公子真心一片,可宋公子他.”小翠忿忿不平地为杜菲芋抱不平:“他明明知道姑娘对他的一番心意,可他偏偏就无视。”
“这不怪他。”杜菲芋为宋宴淮说话:“我喜欢他,是我的事情,我对他好,是我的事情,跟他无关。”
“而且我相信,总有一天他能看到我,除了我,再也没有人比我更适合站在他身边。”杜菲芋极其有自信地说道。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她相信自己只要坚持下去,终究有一天能站到宋宴淮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