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厨房,见到她家小姐正笨拙地洗菜,婢女忙走到杜菲芋身边,小声抱怨道:“小姐,您别忙活了,您做了这么多,宋公子都不领情。”“他领不领情是他的事情,我只想多做一些,让他过得好一些。”杜菲芋看着木盆里的青菜,脸上的笑容很是温婉:“小琴,你知道的,我喜欢他很久了,能够靠近他近一点,我就很高兴了,你别说那些话,惹他不高兴。”
名为小琴的婢女,听到自家小姐这么说,她无话可说,只能上前帮一把手。
而在书房的宋宴淮,却再也看不下书了。
望着紧闭的房门,他脑海里浮现出的就是在东屏村的时候,他的母亲和叶千栀总是时不时会跑到书房给他投喂食物,汤汤水水必不可少,除了汤汤水水外,还有很多叶千栀特意做给他吃的药膳。
药味不浓郁,味道极为清淡,很合他的胃口。
其实叶千栀一开始做的时候并不是这样的,是后面见他不爱吃,叶千栀这才一次次改进。
两人一起生活了几个月,不管是习惯还是口味,自然也都磨合得差不多了。
书是看不下去了,宋宴淮也没有勉强自己,他推开窗户,望着外面一望无际的海面,心里暗暗想着,等他把京城的事情处理完以后,要么就回东屏村,要么就接叶千栀来京城。
长这么大,宋宴淮是第一次这么想一个人,想念她的一颦一笑,想念她给自己做的所有事情。
甚至连叶千栀发点小脾气的模样,都让他格外的想念。
从清寒州到京城,坐海船得坐一个月,下了船后,并不是就到了京城,还得转乘马车,马车行驶三天,才到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