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落得两败俱伤。

想到这里，许若晴觉得兴致缺缺，打了一个哈欠。

眼角挤出几滴困倦的泪水，她柔着声音同旁边的男人说：“厉总，那我就借你的床睡一会儿？今天就当我去不了公司了吧，毕竟占了我的公寓是你的好朋友。”

许若晴加重“好朋友”三个字的音，提醒厉霆晟，她去不了公司，是有理由的。

谁叫男人的好友凌晨非要到她家里呢？

许若晴困倦的模样，像一只没有攻击力的小奶猫，眼角残余着泪痕。

厉霆晟的眼神，柔软了下来。

“与Camija的谈判，位于下周二。”厉霆晟侧过身，单手撑着下巴，慵懒地看着已经缩到被窝里的许若晴。

许若晴将柔软的杯子拉高到脸上，遮住她几乎整张小巧的瓜子脸。

“哦。”许若晴困困地回答了一句，语气里带着敷衍。

她全身都在散发着“不要打扰我睡觉”的气息。

厉霆晟也不急，像是在逗弄小猫一样：“你负责这场谈判。”

许若晴很困，没有仔细听。

她还是“哦”了一声，准备合上眼。

等等。

谁负责谈判？

她？

许若晴突然睁开自己惺忪的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笑的惬意的厉霆晟，不满地抬高声音：“为什么是我？”

公司有很多商务谈判专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