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哥一看自己的信心教育有成果,更加来劲:“小子,想不想来个痛快的?”
周华健道:“想啥一个痛快!”
鸟神的仆人。你以后就算是俺鸟神的第一个仆人了,嗯,其实多了也烦人,就一个算了。以后你就叫鸟仆吧。乐意不?
周华健张了张嘴巴想说其实这鸟仆不咋好听。但是他不敢质疑鸟神。开玩笑,那是神啊,虽然是鸟神,但那也是神啊是吧?能伺候神,哪怕是伺候神的鸟,那俺也是神的唯一的鸟仆是吧?
得了,鸟仆就鸟仆,比尿炕强多了。
周华健再次拜倒:“鸟仆见过鸟神大人!”
好啦好啦,那些个大老鼠看着有点儿闹心,你上去伸出你戴戒子的手指头,灭了牠们吧。
鸟仆伸出大拇指,瞧了半天吭哧道:“鸟神大人,您说我能用这个手指头灭了这些老鼠?”
咋地?还不信俺了?俺是神你知道不?知道啥叫神不?
知道,哈利路亚那个嘎!
鸟神暴走。俺呸!尼玛以后再说这个让人牙疼的哈神马亚,仔细本鸟神惦记上你的小**哼哼哼!
鸟仆赶紧双手捂住裤裆:“不要啊,鸟神大人不要啊,鸟仆俺不是基佬——”
基佬?啥是个基佬?
嗯?神不是无所不知的吗?
废话,鸟神也不是啥都操心,不是基佬就不是基佬,当本鸟神很稀罕你是基佬吗?得了,本鸟神不乐意知道,你去灭了那些个大老鼠。哎呀呸这个鼠粪味儿大啊。
于是,鸟仆一咬牙,作视死如归状,挑着一根大拇哥嚎叫着冲向了鼠群。这下子热闹了。
鸟神撤去了空间法则对鸟仆的保护,只见鸟仆的大拇哥上一朵朵的火焰冒出,一闪一闪的,就都出现在了不知道什么地方。
刹那之间,鼠群中就烧起了漫天的怪火,这些火本来只是在鸟仆的手上一闪,却不知道怎么就出现在了几百丈外的一只大老鼠的肚皮底下,或者一只大老鼠看到鸟仆,直接扑过来,却发现自己踩着四朵火焰飞翔,一眨眼,自己四只巨大的爪子化为了乌有,紧接着就啥啥都没了。大片大片的老鼠在四起的怪火中连嘶鸣也来不及有一下就消失了。
鸟仆见到自己居然灭杀了海量的大老鼠,愣怔了那么一下,忽然狂笑着冲向了老鼠密集的地方,一边嗷吼:烧光杀光抢光其实麻痹的就没啥老子可以抢的啊啊啊啊啊——
只是片刻,潮水一样的老鼠就被鸟仆烧了个七七八八,剩下得见了,尖利地惨叫着落荒而逃。
大喘气儿的鸟仆扶着自己的膝盖喘息着,艰难地转着脑袋四下踅摸,心里头默默计算一下,这次大老鼠死了没一万也有八千。但是看这个样子麻痹的这是冲着华宁寨方向去的。难道说,鸟仆俺在无意之间使得华宁寨免受了一次浩大的鼠灾?
长长呼出一口气,鸟仆心里面既激动又茫然。兰儿还没嫁出去,这次鼠灾要是避免不了,就凭寨主弟弟姬德那筑基期的能耐,估计咋也护不住寨子完全,说不定寨子就此在大地上除名了呢。想到自己可能救了兰儿一命,心里这个甜蜜,也那么苦涩。
鸟神又开始唠上了:
咋地小子?看上去你不咋开心的样子?是不是在想你的小情人要嫁作他人妇了,心里头不是滋味?
鸟仆低下头,默不作声。
啧!俺鸟神咋有你这么个鸟仆呢?你这算啥?算是认命了吗?刚才本鸟神让你看天上的啥来着,给老子吼一个!
鸟仆立马站起来,狰狞吼道:“天上飘来五个字,那都不叫事!
对嘛对嘛!俺鸟神的仆人哪能那么没出息是吧?不就是个小情人吗?抢回来不就得了?
鸟仆忽然发现自己已经不是周华健了,乃是鸟神的鸟仆了。
鸟神大人的威武已经被事实证明那是绝对的不含糊。什么鼠灾不鼠灾,什么华天宗不华天宗,天上飘来五个字,瞧瞧那是啥字儿?俺靠!
鸟仆忽然觉得天高地阔,自己猛然就高大起来,攥着拳头驾着胳膊一副随时准备搏斗的样子,嗷吼一声:“鸟神大人,俺要回寨子里重走一回青春,俺想要......怒放的生命——”
三鸟哥一听更加来劲。
想一想吧,守着一个没有故事,故事没有发展的鸟仆那该是多么无聊的一件事情啊。既然这小子愿意把自己的故事继续下去,本鸟神难道除了打打酱油之外,还不能打打冷拳?嘎嘎嘎,有鸟仆的日子多姿多彩,妖生也有打酱油不嫌事儿大那一天啊俺日!
于是,鸟仆和鸟神一路走向华宁寨,鸟仆恳求鸟神让自己光彩夺目地怒放一回甚至很多回,最好一直怒放下去。无
聊的三鸟哥当然满口答应。麻痹的杀猪的老说俺是话唠,原来俺这个鸟仆才是真正的话唠啊。
华宁寨高墙上看到远远的来了一个人,端着肩膀驾着胳膊,很凶狠的样子,有些不知所措。
难道是别的寨子的人来找麻烦了?不能吧,就一个人哎呦喂,你们瞧瞧是不是周华健那小子,不是说出去自杀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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