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的情况让林乐想起了变种人。变种人目前在社会上算不上多，有也不会轻易显露，以至于林乐完全没有往变种人的方面想。

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身影，林乐心里暗道不好。他刚刚其实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除了把这个男人的口水抹掉。

“你在嫌弃我的吻吗？angel？”德雷笑了，脸色却阴沉得可怕，他凑进林乐，想要亲吻林乐的脸，被林乐不着痕迹地躲开了。

林乐只觉心中一阵作呕，他强行压抑住内心强烈的恶心感，在对方看不到的地方握紧拳头，面上丝毫不显，甚至还带了些鄙夷与傲慢：“你觉得你有资格吻你的天使吗？德雷？”

既然他嘴里一直叨叨着天使，明显把林乐当成了某种象征，那么何不利用这一点。

和神经病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交谈，林乐冷冷地看着他，“你以为你在做什么？”

果然，德雷痛苦地抱住头，“对不起，angel，对不起……”他甚至跪在了地上，乞求地看着林乐，“求求你，不要抛弃我。”

林乐缓缓走近他，“你还带来过其他的“angel”吗？”德雷的眼睛一亮，自得地笑笑，“哦，当然。”但随即又是一脸嫌弃与厌恶，“他们和你不一样，他们都不听话，想要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