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够了没有啊?”
周悦彤睁开了眼睛,发现周小牙呆呆地看着她,娇嗔着瞪了他一眼,立刻便又羞涩地闭上眼睛。
“不对啊……你你……毛呢?昨天晚上明明摸过的,那些毛呢?不是很多的么?你……你……”
话音刚落,周小牙浑身猛地一哆嗦,慌不迭地赶紧松开双手,身形一动,挪着屁股顷刻退开了米许的距离,脸上的神色更是一片骇然,如同大白天见鬼了一般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女人!
“毛?什么毛啊?”
刚才还情意绵绵激情似火,自己都顺从地抬起双臂让他把上身除了里面的罩罩之外仅有的一件T恤都脱下来了,但面对几近半果的自己,周小牙却骤然间作出如此激烈的反应,不得不说,这突然发生的一幕着实把周悦彤吓了一大跳。
怔怔地望着周小牙,周悦彤莫名其妙地回问了一句之后,她仿佛终于想起了什么似的,脸上一红,立刻娇羞不胜地皱着可爱挺拔的瑶鼻,向对方瞪了过去:“你莫非喜欢女人这里有……简直坏死了,变·态!”
说到这里,仿佛又有些担心周小牙失望一般,周悦彤接着又赶紧抚慰起来:“这里虽然没有,但……也不是那种天生不长……那个的,一周前刚用脱毛膏祛掉的,再有一段时间就又会长出来,大不了……下次我不用了嘛!”
“什么?一周前就没毛了?”
乍听对方足足一月之前就已经把腋下的毛毛给处理掉了,而不久之前才刚刚勾·引过自己的周悦容腋下偏又茂盛非凡。
毫无疑问,眼前刚被自己搁胸前俩咪咪上捏了半天,还把衣服都扒得差不多了的女人,绝对不可能是李鬼,这分明就是周悦彤的本尊好不好?
这两个女人不但名字只差一个字,连音色和容貌方面,都有着九成以上的相似度,正好房里的光线又稍显黯淡,而周小牙又有了先入为主的想法,一时间,竟直到把人家的衣服扒得差不多了,才陡然惊觉过来。
事实上,若非适才一眼瞥到了周悦彤光洁溜溜的腋下之处,他甚至到现在都还被蒙在鼓里。
若真是那样的话,将错就错顺便把接下来的事情给办了,回头就算是麻烦一大堆,但既然是咱折错了花,认命也心甘嘛。
可眼下呢?
刚弄到一半,不前不后搁半截道上突然出现这种状况,既然明白了眼前这女人是谁,下面的事情自然是不好意思再接着干下去了,可就算是立刻停手,前面摸啊捏的步骤全都干完了,即便现在就脚底抹油掉头走人,后续的一大堆麻烦,回头还是得往自己身上落啊……
想着想着,周小牙郁闷地简直都想哭出来了,心下哀嚎不断,望着面前瞪大眼睛不明所以的周悦彤,一脸幽怨地埋怨起来:
“你……你说你这祸事娘们儿……吃饱了撑的没事你捣鼓那毛干嘛啊?不就一小撮么?招你惹你了?呜……”
“啊?你……”
一听这话,半果着坐在沙发上的美女董事周悦彤忽尔一呆,整个脑子彻底地凌乱了!
……
午夜时分,“花少”徐子宣所开的“偷·情无罪”酒吧里。
徐子宣和谢老一两人,正一脸郁闷地坐在一个临窗的角落里对饮!
两个多小时前,从伏击周小牙的那处靠近效区的老宅子逃回来之后,慕容绝和杜子腾二人回到市区后,立刻便各自离开,据说是打算连夜离开江海,一个返回省会杭城,一个远遁华东的松浦市去了。
看到两个主事的大少都如此仓惶地连夜逃走,谢老一和徐子宣彻底地傻了眼,忽然间便从心头浮起一抹遭人舍弃,沦为弃卒的莫名憋屈和悲愤感。
事实上,就连今儿晚上白白地牺牲了一回色·相,险些被周小牙占了大便宜的周悦容那丫头都是如此。
虽说慕容绝那厮临走前好言相劝也算哄了她几句,但此前从老宅子逃窜回来的途中,一路上顶着周悦容幽怨凄婉楚楚可怜的注视目光,挤在同一辆车里的慕容大少却愣是从头到尾都恍若未觉,连句带人家一起离开的客气话语都没提过。
气得周悦容狠骂了两句“无情无义”之后,跺跺脚转身便跑了!
至于徐子宣和谢老一二人,虽然心下极为不满,但腿长在人家身上,出了事儿要跑路,想拦也拦不住,怨只怨自己傻不拉叽地犯糊涂,明明都在周小牙身上栽了几回大跟头了,这次居然还是鬼迷心窍地受到了慕容绝、杜子腾两个王八蛋的挑唆。
这下可好,他俩倒是跑路了,但咱可不行啊,所有的家业和人脉,可全在江海这地头上摆着呢!
一想到这些,徐子宣和谢老一抬头对视了一眼,齐声幽幽一叹……